女人加大電流,雷遁的威力在忍術方麵並不強。不僅查克拉消耗大,而且轉化的雷電威力也不夠大。大多數時候都是用來麻痹敵人,使敵人失去戰鬥力的。而雷遁具有殺傷力的用法大多都是附著在武器上,增加切割和穿透。
言宗全身肌肉痙攣,因為電流繃緊的肌肉讓他倒不下去。他努力的保持著清醒,用意念之力覆蓋全身來抗拒雷遁的侵害,他明白一旦暈過去他就死定了。
言宗咬著牙裂開嘴堅持了好一會兒,疼痛帶來的怒火終於燒壞了言宗的腦子,讓言宗失去了理智。
卻激發了言宗的獸性,嘴裡傳出了野獸喉嚨裡徘徊的咆哮。他本能的用意念操縱著身體,腦子裡突然有東西炸開了,他的身體瞬間恢複了行動力。
他猛的一挺身子,整個人恢複了過來。女人見這情況,滿臉的驚駭。她看見言宗身後站起了一隻巨大的惡鬼,惡鬼的臉和言宗的麵具一樣。隻不過更有皮膚的質感。
言宗像隻野獸一樣怒吼了一聲,身後的惡鬼也向女人做出了怒吼的樣子。言宗腳下猛的用力,衝向了女人。女人瞪大了眼睛,她難以置信言宗的情況。
她快速結印,幾根石刺擋在了言宗前麵,言宗已經陷入了癲狂,直接就撞在了上麵。石刺並沒能刺穿言宗的身體,反而被言宗撞的稀碎。
言宗把刀扔了出去,他已經失去了使用武器時的冷靜。武士刀飛快的向女人飛去,女人連忙變化手印,一堵牆擋在了她前麵,武士刀直接沒入了石牆。
言宗撞到石牆上,石牆直接被撞垮。他抓起落下的武士刀,一刀就插到了女人的肩膀上。發狂的言宗失去了使用意念之力的能力,女人抓著他的刀被言宗推到了一顆大樹上。
大樹承擔不了這個衝擊直接被撞斷,女人因此也吐出了一口血。斷掉大樹留下的樹樁絆倒了兩人,言宗把女人壓在了地上。
言宗一口咬在女人的脖子上,女人身上的汗味夾雜著血腥味刺激著言宗的大腦。言宗一把抓在了刀刃上,折斷了刀刃。拔出紮在女人肩膀剩下的半截。
女人開始拚命爭紮,言宗不管不顧,女人尖叫著把言宗的背抓的滿是血槽。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言宗仰麵一聲怒吼,他清醒了過來。一看眼前的景象,回憶起了剛剛發生的事。他並沒有失去意識,他隻是失去了理智喪失了自控的能力。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女人,她那目光死死的盯著言宗,恨不得立刻起身殺了言宗。但她做不到,她在剛剛的戰鬥中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而後又消耗了不少的體力用來掙紮。
言宗抬起頭,看見了一個小女孩兒,正驚恐的望著言宗。她想靠近她的媽媽,但是她害怕言宗。言宗撿起了被他折斷的武士刀,他還有事沒做完。
女人一把抓住了言宗的腳腕,言宗看向了女人。女人躺在地上用懇求的目光望著言宗“求求你,放過她吧,她還小!”
“她已經記事了!”言宗冷冷的說道。
“不,沒事的,她還小什麼都不懂。”女人流著眼淚懇求著言宗。
言宗沒有繼續理會女人,用力想要掙脫女人的手。但女人死死的抓住了他。
“歸蝶,快跑,快跑!”女人嘶吼著。
女孩兒跑了一會兒後,發現她媽媽並沒有信守承諾跟來。於是便折返回去找媽媽,恰巧目睹了言宗對她媽媽做的事。而她被嚇的不敢上去幫忙,即使幫忙也沒用。
女孩兒聽見他媽媽的嘶吼,她也明白了轉身就跑。言宗沒有追去,不是因為被女人抓住了腳腕。他完全可以斬斷女人的手,但他沒有那樣做。
言宗再次看向女人,女人也望向了他。此時女人眼中已經沒有了憤怒,隻有平靜。但她還死死的抓著言宗的腳腕。
“能給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子嗎?”女人平淡的說道,“我好詛咒你不得好死。”
言宗摘下麵具,冷漠的望著女人。他無所謂女人的話,言宗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原來是個小鬼。”女人笑了笑,“動手吧,給我一個痛快!”
“你不該這麼做的!”言宗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
“做都做了,沒什麼好說的。我是受人的命令來到這裡的。”女人笑著說道。
“誰?”言宗皺起了眉毛。
“我不會告訴你!”女人不屑的笑了笑。
言宗想讓女人死的體麵些,於是幫女人整理好了衣服。當他起身時,女孩兒又回來了。她看見言宗還在,而且他媽媽胸口還插著一把刀。她雖然小但還是明白,她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言宗。言宗沒有理會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