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償你所有的錢,放了你身邊的女人。”村長嚴肅地說道。
“看來你心知肚明,事情的情況。”言宗不屑地笑了笑,“處理這種事,我平常不會像今天一樣處理。”
言宗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著村民們。村民們退了一步,言宗眯著眼睛麵無表情。村長不以為意,他一看言宗就是在裝腔作勢,想在女人麵前保住麵子。
“錢可以給你們,但隻有錢。”言宗冷冷地說道。
“哼,你綁架了女人!我們怎麼可能看見了不救她。”村長不屑地笑了笑。他不再偽裝,言宗答應拿錢,他覺得言宗害怕了。
櫻子想反駁,言宗阻止了他。對麵很明顯的錢和女人都想要,言宗有實力不懼怕這些人。但有櫻子在他不打算動手,一旦真的動手,他就不會留手。
“進去拿錢!”言宗冷冷地說道。語調中帶著殺氣與威脅,女人不敢吭聲。乖乖地照做。
不久錢袋就被拿了出來,女人偷拿了些藏在了身上。言宗接過錢袋看了看少了些,他把手攤在了櫻子麵前。櫻子很不情願地把錢拿來了出來,她不明白言宗為什麼這樣做。
“全在這裡了。”言宗把錢袋丟給村長,村長接過看了一眼——不到三十萬兩。
“就這?”村長嚴肅地看著言宗。
“就這!”言宗麵無表情地說道。
“憑這些,今天晚上你走不掉啊。”村長撇著嘴角看著言宗冷冷地說道。
“那就睡到明天早上。”
“這裡太小了我們出去說吧?”村長認定了言宗是個裝模作樣的家夥。
“行。”
言宗牽製櫻子的手就往外走,擋路的村民很自覺地讓開了。言宗走過,村民們像水一樣跟了上來。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想去拉櫻子,言宗抽出腰間的刀一刀就砍掉了伸出的手。青年看著斷掉的手,沒有反應過來,所有的村民們都愣住了。
片刻後,青年慘叫起來,他就是那個動手殺人,身上帶血的青年。他抓著手腕慘嚎,屋子裡隻有他慘嚎的聲音。漸漸的慘嚎也被淹沒在了寂靜中,雖然慘嚎聲事實上還存在。
村民們的呼吸被言宗一刀斬斷,他們看著斷手的青年在嚎叫,但似乎又聽不見他的嚎叫聲。他們並沒有被眼前的景象嚇到,是言宗在出手時散發的殺氣使他們陷入了恐懼。
言宗收回刀,拉著玉子走到了屋外的空地上。村民們緩了一會兒後,便自動地從恐懼中退了出來,不過心裡的陰影是留下了。
村民們衝出屋子再次把言宗和櫻子圍了起來,不少人高舉著鋤頭草叉,以此來為自己壯膽。村長也意識到了,言宗或許並不簡單。
“再問你一次,真的沒錢了嗎?”
“沒了。”
“那把女人留下吧。”
“不行!”
村長覺得言宗可能有些強,他們可能打不過。他不想冒險,損失超過所得那就不劃算了。看言宗對女人的態度堅定,他不打算激怒言宗。
“那你走吧!”村長冷冷地說道,“不過你綁架了女人你會遭到報應的。”
“嗬!”言宗不屑地笑了笑。拉著櫻子就往村外走去。
村民們讓開了一條路,村長看著幾個村民給他們使了眼色。一個強壯一點的村民立刻會意了村長的意思,舉著鋤頭就向言宗靠了上去,其他村民見狀又有幾個從人堆中衝了出來。幾個村民從言宗後麵衝向言宗,高舉的農具已經變成了準備砸下的凶器。
言宗鬆開櫻子的手,猛地回身拔出刀就是一記橫斬,衝上來的村民被直接斬斷,摔在了地上。言宗連查克拉都沒用,僅僅隻是用了意念斬擊。
一片死寂,言宗撿起躺在地上,村長手裡的錢袋。玉子坐在地上,目光呆滯地看著腳尖。慘叫聲和剛剛所見的一幕幕在她腦子裡回蕩,她是親眼看著言宗怎樣創造的這幅慘象。
她不知道該不該責怪言宗,這並不是言宗先動手的。可言宗沒放過那些逃跑的人。
言宗走向女人,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把女人抗了起來,隨便找了間屋子蹬開門就進去了。一個女人看見他們進來,立刻縮到了角落。她一直在透過窗戶看外麵的情況,是看著言宗他們向她這邊走來的。
隻不過她已經被嚇傻了,沒有立刻反應過來。言宗扛著櫻子,沒有理會她。女人看言宗走了過去,瘋了一樣衝出了門。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言宗把櫻子放在了臥室的地上,櫻子還沒回過神來。她一個普通人,怎麼能輕易接受得了這種情況。言宗看著櫻子現在的樣子,覺得十分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