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軟弱的人一輩子沒出息。”
“我是他就直接和他們拚了。”
“是啊,膽子這麼小,怎麼不回家去躲起來?”
“一個大男人被人打了,還躺在地上丟人現眼。”
言宗從後麵擠進了人堆,不少人看著他想罵上兩句。但看見言宗沉重的麵色,腰上還掛著刀。把想罵的話生生地咽了回去。
一個說風涼話的人被言宗抓住了肩膀,言宗把他推到了一邊。那人想罵卻看見言宗瞪向他的眼睛,咽了咽口水沒有罵出來。
“說吧,把你想說的話說出來。”言宗看著想罵他的那人,“給我一個割掉你舌頭的理由。”
那人臉上瞬間就冒出了汗珠,雙腿止不住的抖動,退了兩步撥開人群拔腿就跑。一路快跑時不時還回頭看言宗有沒有追上來,他覺得後頸發涼後麵似乎一直有雙眼睛在盯著他,感覺隨時都會被言宗從後麵斬斷脖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到了言宗的。
“彆過來彆過來,我真沒錢!”青年抱著腦袋。他被打懵完全沒有注意那些混混早就已經走了,至於丟下的那句還會再來的話,他也沒有聽進去。
“沒事,阿甲是我。”言宗看見麵具的時候就覺得像阿甲的手藝。那個麵具和他在與井手對戰的時候戴的一樣,隻不過刷上了顏色而已。
阿甲聽著聲音有些熟悉,鬆開了抱著頭的手。他緩緩撐起身子,看著言宗。有些疑惑,他沒有第一時間認出言宗來。
“進店裡麵說。”言宗扶起阿甲。阿甲臉上全是淚水的痕跡,言宗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言宗大人?”阿甲笑著說道,他緩了緩認出了言宗。
“走進裡麵去說。”言宗把阿甲扶進了店裡。
兩人進到店裡,圍觀的人自然也就散了。隨便議論了兩句,這事沒有特彆提起的話,兩三天後基本也就沒人關注了。
言宗把阿甲扶到了店內坐了下來,他給阿甲倒了一杯水。阿甲一口喝光,呼了口氣。看上去神色好了很多。
“言宗大人您怎麼在這裡?”阿甲用衣袖擦了擦臉,
“我啊?遇到了些事!”言宗聳了聳肩膀。
“很嚴重的事情嗎?您現在的樣子不怎麼好,需要我幫忙嗎?”阿甲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還好,我這隻是被女人掏空了而已。”言宗笑了笑,開了個玩笑。也不在乎阿甲是不是真的能幫助到自己。
“言宗大人,我該勸勸您,您應該保重身體才是,不要太過於貪念女人了。”阿甲當真,勸誡著言宗。言宗貪念女人他是知道的,這在柳生家的領地內不是什麼新鮮事。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言宗笑了笑沒有在意阿甲的勸誡,“在海上分彆後你怎麼到了這裡?”
“哦,那次啊!”阿甲回憶著,“那次我聽了您的建議,坐船離開了。在海上生意沒有開展起來,我就想到火之國來試一試,聽說火之國的忍者挺愛帶麵具的。”
“嗬嗬,我覺得也是。”言宗想起了卡卡西和天藏,“不過你不應該在這裡開店,去鬆山城吧。”
“為什麼?”
“因為這裡可能要亂一段時間,做生意的你肯定不喜歡混亂吧?”言宗解釋道。
“但是······”阿甲有些說不出口。
“怎麼了?”言宗好奇。
“我沒錢了,租這家店用光了我所有的錢,房東肯定是不會退錢的。”阿甲低下了頭艱難地說道。
“我這裡有些。”言宗從懷裡拿出了一個袋子,他帶出了所有的錢。
“這不好吧?”阿甲有些猶豫。
“當是我那盔甲的預付款。”言宗道,“對了我那盔甲進度怎麼樣了?”
“還在做呢,您要得太豪華。沒那麼快做好。”
“算了隨便吧,離我結婚還早著呢。”
“您打算結婚的時候穿?”阿甲有些意外。
“怎麼了?”
“我還以為您訂來是為了正式成為家主的時候穿的呢。”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