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宗抬起刀從忍者的下巴刺入了腦袋,忍者用刀的技藝實在是差勁。他們總是愛把身體的力量壓上,這樣雖然殺傷力大,但失去了繼續攻擊的靈活度。不過這的確是忍者的戰鬥方式,追求一擊必殺。
言宗鬆手開手女忍者落在地上,她撐起身子給言宗投來了求助的目光。把言宗當成了救命稻草,可言宗也沒有辦法。他隻能讓女人少受些苦難,刀刺入了女人的後頸。
傳來的反饋並不舒服,言宗不會同情女人的遭遇。這是她自己做出選擇後帶來的結果,即使她沒有想到,但事實不會因為沒有想到就不發生。
言宗沒有直接乾掉她的想法;對女人他通常會留上那麼一手,給她們一個機會。除非是意外情況,或者威脅太大。顯然這次不是,那個男人的做法令言宗感到厭惡。
“火遁·豪火球!”
一個巨大的火球向言宗撞了過來,言宗緩緩呼了口氣手一揮,火球成了兩半。火球撞在了一旁的房屋上,燃起了大火。裡麵的人早就逃離,周圍大多數人在戰鬥的時候就已經逃離了。
“水遁·水斷波!”
一道水刃直射過來,速度飛快直射言宗。言宗頭一偏,躲過來了攻擊。水刃拉下,要切開言宗的肩膀。言宗轉身,水刃斬在了地上,地上被衝開了一條豁口。
忍者還想拉去水刃斬向言宗,言宗抬起刀在刀上一抹,斷掉的武士刀心守,直射向了忍者。刀刃紮在了牆上完全沒如了牆裡,忍者捂著喉嚨,血從他的手指間溢了出來。
其他忍者都沒有動作,看著忍者倒下。那是他們的隊長,他們中實力最強的人。忍者中有人已經萌生了退意,要不是他們人多的話早就一哄而散了。
一股微風吹過,在場的所有忍者打了一個寒顫。他們望著言宗,言宗的位置已經不是言宗了。一隻紅臉惡鬼正向著他們隊長的方向走去,因為笑容而褶皺的臉部皮膚,露出了瘋狂、貪婪與嗜殺。
所有忍者注視著惡鬼,看著惡鬼走過他們死掉的隊長身邊。沒有人阻攔他,言宗走到了城牆邊,一拳打在了城牆上,抓出了斷掉的心守。
還是有狂妄的家夥,一個忍者拿起附有雷屬性查克拉的刀從後麵砍向言宗。他還沒明白,他們之間的差距不是武器的威力。
忍者們看著紅臉惡鬼轉身畫了兩刀,被斬的忍者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蹣跚地走向城牆跪在地上麵壁思過。頭磕在了城牆上,被割開的肚子流出了東西。
言宗把刀接在了一起,收回了刀鞘。跨過拿著刀的斷手,向著三源城深處走去。他雖然對城主府不了解,但他知道會有人來找他的。
忍者們不敢妄動,言宗也沒有給他們施加壓力。他們看的清楚,剛剛言宗用的是斷掉的武士刀。在沒碰到人的情況下,就斬到了那個偷襲他的家夥。
惡鬼越走越遠,周圍飄起了煙霧。身子越發的縹緲,風一吹就會吹散一樣。忍者們咽了口口水,他們不確定剛剛是不是在和人類戰鬥。
一顆紅色的煙花在天上炸開,言宗消失在了紅色之中。
“發生了什麼?”實木到了城門,看見也沒死幾個人。
“來了一個家夥,我們攔不住。”一個忍者道。他們並沒有走,他們覺得這事算不得他們的錯,隻是對方太強了。
“隊長已經死了。”另一個人忍者指了一下趴在地上,雙手墊在脖子下的忍者。
“是個什麼樣的家夥?”實木問道。
“像鬼一樣!”一個聲音有些顫抖的家夥說道。他顯然是有些害怕了。
“一個帶著像是天狗麵具又像是惡鬼麵具的家夥,”說話的忍者呼了口氣坐在地上顯然他要老練的多,“用的是一把可以分開的武士刀。”
“武士?”實木皺起了眉頭,他想起了言宗。
“手像乾枯的像是木乃伊,那不是人的手。他根本不是人。”那個懦弱的家夥又發話了。
“嗯,他向著深處走去,然後消失散了。”一個忍者補充道。
“你們說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實木根本就不相信他們說的話,“他的目的是什麼知道嗎?”
“他從來沒說過話,不過他······”一個女忍者察覺到自己說錯話立刻止住了嘴。
“不過他怎麼了?”實木並沒有放過女人的打算。
“不過他並沒有那麼殘忍!”女忍者看向了遠處死掉的女人,那是她在這裡唯一的伴。她們不過是拿命換錢的人,並不是什麼沒有感情十惡不赦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