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來也看著到處都是的碎塊皺起了眉頭。他隨便一想就知道是言宗乾的,隻是他不知道言宗為什麼這樣做。言宗怎麼看也不是個殘暴的人。
“我是一個無名小卒?”一向嚴肅的齋藤道三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我的保密工作還不錯!”
齋藤道三拿起另一份情報,是齋藤歸蝶送回來的情報。情報上全是憤怒的抱怨,齋藤道三忽略了這些情緒化的信息。用手指輪流敲打著桌子,他在思考打算是否在言宗頭上追加賞金。
可賞金沒有理由的提高,這會使木葉加大對他的關注。齋藤道三知道自己已經被木葉盯上了,木葉似乎有搞他的想法。這時候去提高言宗的賞金,木葉會去查為什麼言宗的賞金會突然上升。
地下世界很多東西都是灰色的,隻要木葉不想清理就沒問題。如果木葉想,那就不需要理由。唯一需要考慮的是火之國的穩定。
齋藤道三把信按在了桌上,做了個深呼吸。乾掉言宗對他來說不過是出口惡氣而已,他連齋藤歸蝶都派了出去手裡的人也不多了。雖然說是說相信齋藤歸蝶,如果他不相信其他人,他的事業也做不了。
言宗身子動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衣服還是那身衣服,他望向了熱流襲來的地方。那裡是一團小的篝火,自來也就坐在他腳的那頭。
“能給我點水嗎?”言宗坐了起來,自來也遞給了言宗一個酒壺。狠狠地灌了一口,火焰似乎燒到了他的身體裡。
“我睡了多久?”言宗坐到了自來也坐的一根樹乾上,樹乾坐下三個人也綽綽有餘。
“發生什麼了?”自來也的語調很低沉。
“我失控了,是緋月。”言宗又灌了一口酒,“緋月的殺意感染了我!”
“然後你用像是泄憤一樣的方式乾掉了他們?”
“抱歉!”言宗沒再解釋。
自來也搓了搓臉問道“這是什麼原理?”
“我小看了緋月,或許它真的是被血染紅的。我們核心武士要使用這樣的刀,必須要試著去理解它。我們會被刀影響,但可以通過控製自己來控製刀。”
“為什麼你用心守沒事?”
“心守陪伴我有些時間了,我有足夠的時間來適應它。”言宗低著頭雙手放在膝蓋上,手裡拿著酒壺閉著眼睛說道。
“當時你在拍賣台上不是用過緋月嗎?”
“那個女人也用過,不用三源力中的感之力是感受不到刀上全部意念的;自然也不能夠完全操控。當時的戰鬥不利於我,對方人有些多,所以我嘗試著去控製緋月。”
“我不想辯解,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言宗又灌了一口,喝光了酒壺裡的酒。自來也拿起放在他右邊的心守和緋月,遞給了坐在他左邊的言宗。言宗接過刀,把刀靠在了樹乾上放在了兩人中間。
兩人望著篝火一陣沉默後,言宗道“自來也,你會土遁能幫我個忙嗎?”
“什麼忙?”自來也看著火沒有看言宗。
“幫我把那些家夥埋了!”
“已經埋了!”
“謝了!”
“要去悼念一下嗎?”
“不了,都是敵人,埋葬已經算是我對他們的道歉了。”言宗語調低沉地說道,“裡麵有個家夥,是三源城城主的管家。他是個忠誠的家夥。”
“是那個拿著十文字槍的人嗎?”
“啊!”
“我想他應該如願以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