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主持人大喊,“比想象中的快了很多,恭喜我們的第二組一號選手勝利,請在場上等待下一場。”
主持人也不驚訝,這種事太常見了。不過看台上倒是反應激烈,角都的外形看上去的確很強的樣子。有不少人買了他連勝,而現在輕鬆拿下了第一場那些買連勝的自然是非常高興。
工作人員穿著滑稽的衣服,抬著擔架衝到了場內。對倒地的選手一番檢查後,相互看了一眼,把人抬在擔架上滑稽地蹦跳著往場外走。他們是故意的,言宗能看出來。
選手從擔架上掉了下來,軟得不像個活人。看台上一陣嘲笑和歡呼,他們喜歡看到這樣的情況。
言宗看了一眼自來也“他們都這樣嗎?”
“隻要觀眾開心就行!”自來也道。言宗沉默繼續看著比賽。
“平時的競技場比這還要殘酷,錢不是那好掙的。”自來也用冷漠的語調向言宗解釋。言宗歎了口氣。
角都的第二場戰鬥要慢得多,他的對手顯然是有意避著他,但他還是想贏。最後被角都打成了重傷,勉強保住了性命。隻是他先前贏來的錢,大多都要用來支付醫療費了。
第三場也差不多,比賽不允許投降。但也沒抓得太緊,這場的對手在發現打不過後,創造了一個機會被角都打飛了出去。然後躺在地上裝死,主持人隻有宣布他敗了。
看台上罵聲四起,空瓶子爛拖鞋都被丟到了場中。賽場周邊是有結界,不過隻針對忍術。而且還是隻防裡麵的東西不傷害觀眾,不防觀眾的東西丟到裡麵。觀眾們進場的時候,都是經過檢查的。帶不了鋒利的東西,而且還有暗中的安保人員混在觀眾中。所以一般是安全的。
這次隻上來了一個穿著滑稽的工作人員,拖鞋和女人的花衣服。帶著奇怪的高帽子,扛著一個充氣的錘子。一下下砸在了裝死選手的腦袋上,裝死選手忍著反正也不痛。
在工作人員砸了十幾下後,裝模作樣地摸了摸汗水。拉著失敗者一條腿,拖著他下了場。擺明了說這家夥在裝死,就讓他真的死。當然隻是開玩笑的,賽事方還是有評估的。如果真的是故意放水,拖下去就是一頓真的鐵錘。
工作人員還是逗笑了一些人,都是些買角都高連勝的人。三連勝今天就能換錢,角都再連勝也不會影響到。但三連勝之後,角都超過了的連勝數都算輸。當然比賽開始後就不能下注了。
第三組第一輪是兩個不認識的人,兩人實力相當打得不可開交。觀眾們對這樣的戰鬥也非常的熱情,歡呼呐喊一直伴隨著戰鬥。最後二號贏得了比賽,不過看狀態已經很難再與勢均力敵的人戰鬥了。
而他接下來要麵對的是虎卉,虎卉沒有和眾人在一起。可能還是不太習慣熱鬨,或者想認真準備戰鬥。
敗者被抬離,虎卉入場。今天她穿了一件抹胸,套著一件寬鬆的背心。她望著看台上的言宗,向他豎起大拇指然後把指尖轉到了下方。
“哦?看來我們的金屬玫瑰,並不在乎她的對手。”主持人順口給虎卉起了一個外號。
“我看看她的目標是誰?”主持人語調流裡流氣故作震驚,顯然她早就知道了,“啊,原來是我們的天狗!”
“我們的天狗對她做了什麼呢?難道是我們的天狗拔了玫瑰的刺,讓含苞待放的玫瑰開了花,最後又拋棄了她?”
虎卉黑著臉放下了手,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主持人。
“哈哈,你找不到我!”主持人在廣播裡得意地笑著說道。觀眾們歡呼起哄,口哨聲肆無忌憚。自來也也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言宗。
言宗倒是無所謂,他想做的事沒做成。被主持人說了出來而已,隻是有一點說的不對。他不會拋棄虎卉。
虎卉對於主持人再次的挑釁,和觀眾們的起哄惱羞成怒。她低著頭憤怒地一腳踩碎了地板,又跺了一腳巧妙地踩起了一塊碎石。
石頭彈了起來,她一把抓住甩向了廣播。廣播的音響被打碎,但主持人的聲音依舊還在。
“哈哈,”主持人繼續嘲笑虎卉,“競技場可不隻有一個······”
言宗站了起來,手連續揮了幾下。幾道查克拉斬擊飛了出去,他早就找到了所有廣播的位置。主持人的聲音戛然而止,世界清靜了。觀眾們起哄的聲音也小聲了不少,不少人看見了言宗的行為。
言宗剛坐下,一個安保人員走到了他旁邊。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言宗瞪了他一眼。那家夥退了一步就回去了。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他們清楚得很,說到底隻是幾個廣播的錢而已。
一個穿著滑稽的工作人員,滑稽地衝到了場中央。手裡拿著小旗子,揮動了三下後比賽開始。
虎卉瞬間動手,速度出乎了言宗的意料。自來也、邁特凱也大吃了一驚,他們完全沒想過虎卉能有這麼快的速度。她對天天的時候,天天隻是個下忍完全看不出水平來。而平時大家相處在一起比較熟悉,也不覺得虎卉有多麼的強。
戰鬥一瞬間解決,虎卉的對手承擔了主持人引起的怒火。一些女觀眾捂住了眼睛,又忍不住透過指縫去看。虎卉還原了競技場平日的血腥,對手站在場中腦袋的位置空了。
虎卉摸了一把臉上的紅白色,豪傑杯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歡呼。主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幾個滑稽的工作人員拉著一個大板車,大板車上載著一個巨大的音響到了場中央。他們似乎對音響被破壞早有準備。
“哈哈,虎卉小姐,我要向你道歉。看在天狗的麵子上原諒我吧!”主持人還是帶著流裡流氣的腔調。
虎卉咬了咬牙,不再追究。放過了那台大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