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宗被讓了進來,微微向大名鞠了一躬“大名大人!”
“啊!不錯嘛,比在競技場的時候帥多了!”大名用扇子當著嘴誇了言宗一句。
“多謝,大名大人誇獎!”言宗抬起頭看向了大名那邊,他一眼就認出了大名腰間的刀。那是他父親的刀血妖。
“聽說,你在幫我找刀?”大名的聲音有些尖,像個太監。但言宗可以肯定他不是,因為他身後還站了好多個漂亮的女侍從。有幾個的衣服,並沒有整理得多好。言宗有點為火之國大名擔心,他看上去差不多有五十歲了。
“弄丟虎徹是我的失職,我必須要把它找回來。”言宗道。
“哈哈,太好了。”大名笑了出來,“水之國大名已經打算高價買走我的血妖,我本來不打算賣掉。但你在找刀,找到了以後把虎徹賣給我。還和原來的價錢一樣。”
“大名大人,這我做不了主,等我找回來後。需要請您派人與我父親詳談。”言宗表情平淡,心裡卻有一股火氣。虎徹和血妖比雖然差不多,但地位不一樣。虎徹是傳承,血妖是柳生家家主的臉麵。而且那是他父親的刀,不是他的刀。
雖然言宗知道這是他父親的主意,但言宗就是很不舒服。現在火之國大名居然兩把都想要,還是趁火打劫式的強買。如果大名真的想要,就算柳生家不賣。他也會找人去偷的,而且可能比買還要便宜。
“也行,也行!”火之國大名答應的爽快,顯然對他來說血妖是令他滿意的。
“我們來說說正事吧,我和其他幾個老家夥打了賭。我賭你能拿個大滿貫,並且還能拿下冠軍。”大名很不情願地抱怨了一句也不在乎言宗的感受,“雖然我很不願意。”
“大名大人,如果您想贏的話,就該買我輸才對。”言宗不生氣。
“是他們逼我買的,他們都買你輸。我們不能全買你輸吧?而且我輸了,水之國大名會贏走這把血妖。他就不用花錢買了。”大名說著拍了拍腰上的血妖。
言宗看著大名的動作,心裡有了一個想法。但在想法出現的瞬間他就放棄了,他想要斬了大名拿回血妖。
“所以你必須要拿冠軍,作為你拿到冠軍的獎勵我叫木葉的人把你賞金取消了。”大名認真的看著言宗。對於木葉來說,取消言宗的賞金簡直是不要太簡單。派一個下忍都能搞定,因為他身後站著整個木葉。
“是!”言宗鞠了一躬,“我會儘力的。”
“那好,你去休息吧。記住我還賭了你能拿到大滿貫。”大名看好言宗拿大滿貫,所以幾個大名除了相互賭言宗能不能拿到大滿貫。還賭言宗拿到大滿貫後能不能拿到冠軍。
所有大名都不看好言宗能拿冠軍,豪傑杯冠軍不是那麼好拿的。最後的冠軍賽還是以挑戰賽的方式進行,但這可能讓最後一人很輕鬆的拿到冠軍。畢竟前麵會出現兩敗俱傷的情況。
這種情況賽事方肯定是有辦法的,如果最後一場不夠精彩那麼他們會安排人和冠軍打一場。贏了是真正的冠軍,輸了就成了死人。
女侍從看著言宗離開,言宗年輕力壯一個臭老頭怎麼比得了?可她沒有辦法,她必須陪在這個老頭身邊。一直等自己老去,然後被踢走。
言宗出了門,門被兩個看守關上。控製著情緒,言宗離開了看守的視野。他深吸了一口氣,他才不在乎那什麼懸賞。他在乎的是血妖,柳生家窮到賣掉了家主的佩刀,彆人會這樣說。
而且刀對於武士來說——是尊嚴。也就是說言宗的父親失去了尊嚴,柳生家也丟了尊嚴。言宗不明白他父親為什麼這樣,在言宗看來柳生家和尊嚴同樣重要。
言宗路過酒店前台,兩個服務員再次向言宗拋出了媚眼。言宗看了她們一眼,繼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兩個女人也看出了言宗的怒火,顯然言宗需要“幫助”。
“發生了什麼事了嗎?”女人問言宗。
“沒什麼!”言宗的怒火燒得很旺,女人也不敢再多問。她隻是象征性地關心一下而已。
門被人敲響,言宗剛消下去的怒火又竄了上來。言宗撥開身前的女人,起身去開門。門外的人出乎言宗的意料,是那兩個前台女服務員。
“你們怎麼來了?”床上的女服務員坐了起來,她認識她的兩個同事。
“怎麼了?”一個女前台說道,“隻準你休息,不準我們休息了?我們下班了。”
言宗關上了門,從後麵摟住了兩人。下班了找個地方睡覺而已,言宗很歡迎她們。他的怒火也在這時徹底消除。
半夜又有人敲門,言宗已經準備要睡了。他正在進行最後的忙碌,敲門聲讓他分了神。言宗很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女人摔在一邊雖然很不滿。但沒辦法睡意已經上來了。
言宗打開門,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人直接衝了進來。衝到了言宗懷裡,哭得稀裡嘩啦。言宗抱起她,一腳把門給關上。
他看著床上,床上已經睡不下人了。於是抱著懷裡的女人去了沙發上,女人就是今天白天的女侍從。
“帶我離開好嗎?”女人望著言宗滿臉的淚水,“我喜歡,你言宗大人。”
言宗抹掉了女人臉上的淚珠,這個問題難不倒他。他的答案很明確,提出問題的瞬間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