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麵,他還是太年輕了。”自來也咧著嘴笑著看著言宗。眼中的意思,言宗太明白了。
兩人大步走進了風俗店,一個男人躬著身子點頭哈腰的來招呼兩人。他是店裡的男接待,來這裡的人不管窮富都是大爺。不過付不起錢的時候,就連畜生都不如了。直接送到地下競技場,和三源城的一樣。
“把你這裡所有的人都叫出來吧!”自來也挑了挑眉毛。
“是是!”老板連聲答應,“先請兩位跟我來。”
“不用了,直接給我來五個最好的。”言宗沒興趣慢慢挑選,如果不滿意就換。
“給我來六個!”自來也毫不示弱。老板立在當場,嘴巴一張一合。想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言宗看著自來也,自來也向言宗揚了揚下巴。擺明的是挑釁,想在這方麵和言宗比拚個勝負。言宗心想“難怪不要凱來,估計凱在這方麵是個小角色。有意思。”
“給我找間最好的房間,十個!準備些吃喝,小爺我不差錢。”言宗昂首挺胸往前走。老板揮了揮手,幾個女人走了過來把言宗帶上了樓。
“我也一樣!”自來也咬了咬牙。畢竟已經不年輕了嘛。
“好好好!”老板樂壞了。來了兩個大主顧。
雙眼一片模糊,感覺整個房間都在搖晃。言宗左右摟著兩個女人,一堆女人圍在他身邊。喝酒吃肉,他都不需要動手。言宗就像是殺進羊群的獅子,然後又被羊群所俘虜。
摟著的女人端著酒杯送到了言宗的嘴邊,言宗剛把嘴湊上去,女人就把酒挪開了。言宗跟著遠離的酒杯,腦袋越來越接近女人的胸口。女人把酒倒在了胸口上,言宗直接就撲了上去。
獅子進入了羊群,女人們知道什麼是欲擒故縱。她在房間裡尖叫,大笑著滿屋子亂竄。把屋子搞得亂七八糟,但都樂在其中。和言宗玩起了狩獵遊戲,已經有兩個躺在地毯上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言宗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看了看周圍,橫七豎八的全是女人。他拍了拍腦袋,發現屋子裡的女人還多出了幾個。肯定是昨天晚上沒客人,看言宗這邊玩得熱鬨就過來了。
喝了一晚上的酒,言宗覺得口乾舌燥。緩緩站了起來,感覺頭暈目眩。小心地越過躺在地上的女人們,到浴室裡灌了幾口涼水洗了把臉。
往浴缸裡放著水,言宗從地上隨便抱起兩個女人丟到了床上。女人們也睡得死,迷迷糊糊中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她們早就輕車熟路也不在乎。
“一共三千五百萬兩!”一個漂亮的女前台站在櫃台後對言宗說道。
“有點多了啊!”言宗趴在前台上看著女前台,眼中的意思女前台再清楚不過。一個女人在言宗屁股上拍了一把,走到了言宗身邊。
“怎麼了?”女人問。
言宗望著女人,女人身材妖嬈。麵容精致,黑色瀑布般的卷發,垂在光潔的背上。她穿著一件胸前開口的白色旗袍,恰當巧妙地顯示著她的一個大優點。旗袍兩邊的開叉已經開到了腰,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往下,雙腳在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上。
女人注意到了言宗的目光,向言宗笑了笑。言宗沒有半點顧忌,把手搭在了女人的翹臀上。女人也沒有反抗,望著美女前台等待著前台的回答。言宗倒是希望她反抗,他把手收了回來。興趣少了一半。
“老板,客人嫌價格高了。”女前台道。
“你是老板?”言宗有點好奇,他以為昨天晚上接待他們的才是老板。
“怎麼?不可以嗎?”女人把手抱在胸前,撫摸著下巴。
“你的男人呢?”言宗站直了身子眯起眼睛,問得直截了當。
“你說的是哪一個?”女人笑了笑。言宗毫不掩飾,女人半隻眼睛就能看出他的想法。
“我!”言宗衝過去摟住了女老板,把她按在了櫃台上。女老板也不反抗也不配合,就等著言宗肆意妄為。
言宗一股怒氣湧上心頭,狠狠地在女老板屁股拍了一巴掌,轉身離開了。女老板的不作為,讓言宗十分掃興。
“老板,他他······還沒付賬!”美女前台被言宗的行為嚇到了。彆人不知道女老板是誰,她可是了解的。徘徊在各個大佬之間,傳說與很多大佬都有一腿。昨天晚上還被大名叫去陪酒。
被稱作競技場的黑牡丹,貪念的毒蛇。寡婦製造者——沙羅。不過更多人喜歡叫她螳螂!
“沒事,”女人望著言宗出了大門露出了詭毒地微笑,“把他在競技場的所有錢都扣了。”
“這······”女前台想說這樣不妥。沙羅看了她一眼,前台隻好照做。
“如果他找回來,就告訴他我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