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們選擇做了傭兵,慢慢適應了生活。我們一邊賺錢,一邊找團徹和母親的下落。團徹的情報我們很輕鬆就找到了,他在摧毀了我們居住的城池後,第三年就被人乾掉了。”
“可就在前天······”虎卉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她不知道現在的時間,他和言宗睡了多久,又睡了多久。牆上的時鐘已經失去了作用,臥室裡隻有燈光照明。她連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都不知道。
“可就在前不久,我在地下集市得到了團徹的情報,他又回到了霜之國。與一夥不知道誰領導的抵抗勢力在爭鬥,所以我決定去報仇。”虎卉說道這裡不說了。
“原來你在害怕那個團徹?”言宗撫摸著虎卉說道。他明白了虎卉在害怕什麼了。
虎卉沒有回答,言宗繼續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我自己去。”虎卉的語氣很堅定。
“我是你的男人,這應該是我來做的事情。”言宗說得很溫柔卻很堅定。
“我說了,我自己去!”虎卉撐起身子皺起眉頭看著言宗。
言宗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
虎卉重新趴回了言宗胸口,團徹的情報她得到了很多。這次回來,他帶著很強的幫手。時隔多年再次回來,不可能沒有準備。情報上說,他這次的目的很可能是整個霜之國。
虎卉不在乎他的目的是什麼,她隻乎報仇這件時期。當時殺死她父親的人,就是團徹的人。而且她的母親在那之後也被抓了,時間過去太久她都記不清她母親長什麼樣子了。隻記得她母親很漂亮,他哥哥總是說她像媽媽。
虎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那像岩石一樣的肌肉。沒有多少男人會喜歡,但她需要這樣的身體。這能讓她親手報仇。
“我走了你會想我嗎?”虎卉也不知道自己這次能不能成功報仇。她害怕,又恨自己害怕。而自己又不想逃避,她陷入到了矛盾不自信。然後她居然在凱帶的三個小鬼身上找自信。
“會!”言宗沒有多說。虎卉拒絕他陪她一起時,言宗就有了打算。
“如果我死了呢?”虎卉哭泣著說道。一起做傭兵的時候,有她哥哥一直陪著。現在要一個人行動了,她覺得不知所措。
“有我在!”言宗笑著揉了揉虎卉散亂的頭發。
“嗯!”虎卉輕輕應了一聲,她還是沒能從言宗身上感覺到安全感。不過她並不打算要言宗的保護,雖然她很想要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什麼時候走?”言宗問道。
“一會兒!”
“不打完冠軍賽嗎?”
“不了!”
“再陪陪我吧?”言宗輕聲說道。虎卉沒有答複言宗,沉默了片刻她行動答複了言宗。
虎卉散亂著頭發,吻在了言宗的嘴上。沒有片刻的停歇,直到兩人精疲力儘。兩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當言宗醒來的時候,虎卉已經不在言宗身邊。言宗揉搓臉從床上下來,從回來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房間。他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隻覺得肚子餓得不行。他必須要去一趟餐廳。
出了房間前台吃驚的看著言宗,言宗望著兩個前台。然後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也不是沒穿衣服啊。兩個前台就是在言宗那裡借宿的兩個女人。
“您怎麼還在這裡?”一個女人驚叫道。
“怎麼了?”言宗感覺莫名其妙。
“比賽已經開始了!”
“啊?”言宗一楞,自己還沒有去抽簽怎麼比賽就開了。沒有多想,這兩個女人沒必要騙他。言宗還沒有忘記和火之國大名的約定,得到冠軍將幫他取消頭上的賞金。他飛速趕往競技場。
競技場裡角都已經站在場中央了。言宗排的是一號,雖然他沒有去抽獎,可有火之國大名在。給言宗留個位置簡直不要太簡單。
“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