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箱子裡的玩具散落在床上到處都是。風俗店頭牌手腳銬在床上睡著了,沙羅從床上下來走向沙發上的言宗。言宗坐在沙發上喝著酒吃著餅乾,看著沙羅把頭牌搞定。
沙羅跨坐在了言宗的腿上,雙手搭上了言宗的肩膀。言宗在她胸前擦了擦嘴說道“你有什麼目的?”
“讓你做我的男人,或者做你的女人。”沙羅推了言宗的肩膀一把,言宗靠在了椅背上。雙手摟住了沙羅的翹臀,望著沙羅的眼睛。
“為什麼?”言宗道。
“因為我是個女人,總要找個男人依靠。”沙羅拿過一邊沙發的酒,頭一仰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言宗看著沙羅精致的脖子,因為吞咽而跳動。他有了咬斷沙羅脖子的衝動,如果不是他心有餘而力足的話。
葡萄酒像血一樣順著沙羅的脖子流了下來,一直流到了她的胸口。言宗湊了上去,沒有浪費一滴。
女人放下了酒瓶,呼了口氣“你乾掉了廣羽八三,那家夥不喜歡我。所以我找上了你,就這樣。”
“我比那個廣羽八三怎麼樣?”言宗不滿意成為了廣羽八三的替代品。
“哪方麵?”女人戲謔地望著言宗笑了笑。
“這方麵!”言宗放開了一隻摟著沙羅的手,挺了挺腰。
“勉強吧。”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完全恢複。”言宗起身把沙羅放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中午,言宗在沙羅這裡睡了一晚,頭牌已經離開。言宗穿著衣服,沙羅坐在床邊看著言宗穿衣服。言宗結實的屁股讓她很滿意。
“給我點錢,大概三億兩。我欠彆人一筆錢,而且還有彆的女人要養。”言宗自顧自的穿著衣服沒有回頭。
沙羅起身在床邊的牆上輕按了一下,牆壁彈開了一道小門。門裡是一個保險箱,言宗聽見聲響回過頭。徑直走了過去,摟住了沙羅的腰。沙羅也不在乎,直接在言宗麵前打開了保險箱。
“怎麼樣?記住密碼了嗎?”沙羅笑著說道。
言宗聳了聳肩“沒有,要不你再來一遍?”
“想得美。”沙羅說著拿出一遝支票本,寫上數目後簽了字遞給言宗,“三億兩!”
“你就不能多給些?”言宗皺起了眉頭。
“想得美!”
言宗把支票放在了保險箱內,然後抱起沙羅坐到了床邊“說說關於廣羽八三的事吧?”
“他啊,他居然是個純情的家夥。”沙羅回憶起了三源城城主,“我一個女人在地下世界混並不容易,你應該知道原因。”
“啊!”言宗應了一聲,沙羅把頭靠在言宗的懷裡。
“我不得不在他們之間遊走,但他們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所以我利用完他們就把他們乾掉了,一直到我現在的地位。”
“但是我累了,一個人真的很累。後來我遇到了廣羽八三,我覺得他是個可以托付我剩下人生的人。但最後我錯了,他是個純情的家夥。他看不起我,隻把我當成了玩具。”
“最近,我聽見他被你乾掉了,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他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但比你還是差了些。”沙羅抬起頭望著言宗。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行嗎?”沙羅低下了頭,她知道答案。言宗是她用錢引過來的,她雖然漂亮言宗也喜歡她。但她不想靠身子把言宗拴住。
“抱歉。”言宗回答得十分果斷。女人沒有回應,就沉默地依偎在言宗懷裡。
“我還有彆的事,不能一直待在這裡。”言宗低聲說道。
“嗯!”女人輕輕應了一聲,準備離開言宗的懷裡。可言宗抱住了她,沒有讓她離開。
“我還有彆的女人,不能隻為了你一個。”
“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