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誤會,我隻是想問一問,熱水在哪裡我想喝杯熱茶。影分身回來後,我直接就過來了。”言宗表情嚴肅地做著解釋。
“你問虎卉就行。”一華沒有再理言宗走出了門。
言宗看一華離開,頓時興奮了起來。他就是想一華離開時不帶上他,才會找借口留下喝口水。一華一走,摟著的虎卉就是他的了。
“我去給你泡茶。”紅著臉一直縮在言宗懷裡的虎卉想要掙脫。可言宗哪裡會給她機會,一把摟起就把虎卉抵到牆上。虎卉本能地夾住了言宗的腰,言宗和她旁若無人地親吻了起來。
其她女人有的掩嘴笑,有的羞紅臉看著一邊。可又忍不住回頭看看。言宗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虎卉立馬驚醒不讓言宗更進一步。
“彆這樣,這裡有人。”虎卉咬著牙阻止言宗。
“沒事都是女人,我們總不能到外麵去吧?”言宗咬著牙喘著粗氣,他已經忍不了。
虎卉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再反抗,小聲說道“像上次一樣!”
言宗一聽,牙根都在發癢。虎卉很快就毫不顧忌地大叫起來,其她女人都羞紅了臉。但又忍不住去看,一個大膽點的女人解開了衣扣。
會議室裡除了言宗外,其他人都已經到場。一華告訴了他們言宗告訴他的情報,當然隻有對方有五百人的情報而已。
“沒了?”一個男人望著一華。一華一臉尷尬,言宗隻告訴了她這一個情報。
“五百人,比我們預料的人數多了太多。”一個女人若有所思地說道。
“之前我們的戰術可能不管用了。”
“叫那小子來,聽聽那小子的意見吧。”一個男人望著一華說道。
一華突然一愣,想起了她把羊羔留給了惡狼。她衝出了會議室,直奔她和虎卉休息的房間。門被一華捶得咚咚直響,卻沒有任何的應答。
“開門開門開門,再不開我就要打進去了!”一華一邊捶門一邊怒吼。
門被打開,一個女人拿著衣服擋在胸前。一華一進來,女人直接就關上了門。屋子裡沒人能承受得起,外麵的冷風。
一華看著滿屋子不知羞恥的女人,而言宗還在賣力。虎卉毫無察覺愉快地大喊,幾個意猶未儘的女人圍在言宗身邊。言宗成了這間屋子裡的王,她看向一邊的雙頭槍。恨不得現在就捅死言宗,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忍了下來。摔門而去。
“我認為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言宗道。他們等了言宗兩個小時,把該討論的不該討論的全討論了。等來的是言宗到場後輕描淡寫的一句,按原計劃執行。
“怎麼執行?原計劃是左右夾擊,現在對方人比我們多。”一個男人說道。
“老兄,掎角之勢指的不是夾擊。”言宗上次就已經解釋過了。
“五百人,對方的戰術隻有兩個。要麼集中攻擊正麵,要麼兵分三路攻擊我們。其他辦法,我們都不用怕。”
“如果他們正麵攻擊,我們先前已經布置好了陷阱。我的人這兩天無聊,已經叫他們做了。你們是知道的。”
“什麼你的人?”一華警告言宗,“虎卉也出了錢的。”
“她也是我的人。”言宗笑著聳了聳肩。其他人忍不住掩嘴,一華呼了口氣咬著牙點著頭。如果言宗再敢說一句挑釁的話,她一定會在言宗身上捅個窟窿。
看一華已經生氣,言宗也沒有再去挑釁。他現在神清氣爽心情愉悅,忍不住回憶起了剛剛。雖然女人們在質量上有點參差不齊,但總體來說是舒服的。
“如果對方兵分三路,這點比較難對付。不過我大體知道他們會怎麼做······”
四天後,團徹的大部隊抵達。他們行進速度很慢,在路上休息了兩天。不過這兩天雖說是休息,可和真正的休息比差了不少。土遁忍者修建的屋子,隻能擋風他們還是坐在雪地裡。
發現冷後,土遁忍者又升起了地麵平台。要知道這是隻混編隊伍,傭兵有兩百人左右。幾乎把霜之國能招募到的傭兵全招募了,實力肯定是參差不齊。
而另外三百人是團徹的手下,實力倒是整齊就是不強。虎卉一人都乾掉了幾十人,強與不強顯而易見。他們休息這兩天,直接報廢了幾個土遁忍者。這幾個土遁忍者就被留在了休息的巨型土屋內。
距離還有五公裡的時候,五百人的隊伍左右分出了兩隊。兵分三路,兩路左右,一路正中。兩路分彆是一百人的混編隊伍,團徹的手下和傭兵混在一起。避免拿了錢不乾事。
而言宗這邊也一樣,他帶著他招募的忍者駐守在西麵。大甲部隊是帶著五十個暴風雪的人進攻東麵,隊伍裡都混有稍微可靠的人。避免戰鬥進行不下去,傭兵拿了錢就跑。言宗招募的人都是沒有經過傭兵介紹所介紹的,雙方都沒有足夠的保障。但目前來看,雙方都比較信任。
“來了,他們的人來了。”一個忍者向言宗彙報了情況。言宗站在高出,看了出去。
遠處一隻百人隊伍形成散兵線,向這邊趕了過來。按計劃他們是防守大於進攻,如果骨頭不好啃就耗著暴風雪組織的人。沒必要硬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