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爆符手裡劍飛向言宗,言宗衝出爆炸掀起的煙塵。仙術加上意念之力貫入全身,身體強度非同小可,一兩張起爆符對他造不成傷害。忍者們連忍術都來不及用,言宗就殺到了他們中間。
“啊······”慘叫連連,一個人慌張丟出一把帶有起爆符的苦無,落到了言宗腳邊。周圍人見狀一哄而散,人撞人人擠人。起爆符在人群中爆炸,言宗沒有躲避。
“風遁·風鬼!”
言宗單手結印,數十道風刃在周邊絞過。方圓十米內,沒有任何人幸存。其他僥幸站得遠躲過一劫的忍者轉身就跑,沒有誰還有鬥誌戰鬥下去。
“大概有十秒鐘?”一個忍者站在巨大的篝火旁咽了咽口水。
“還好我們不在那邊!”胖子忍者看著言宗的作為感覺背後發涼。
言宗站在碎塊中間,取下了麵具。長呼了一口氣,這招風鬼對雜兵的清理能力還不錯。強大的忍者,通常防禦力不會差。要麼不會讓言宗使用出來,要麼使用出來也沒用。
犀牛他們的大甲部隊,帶著團徹那邊的十幾個傷員俘虜返回了駐紮的營地。營地離團徹大部隊實際上不遠,他們帶著那百人部隊進入埋伏的陷阱要在更東麵。
所有人都喝上了一碗熱鹿肉湯,犀牛這邊最輕鬆。戰鬥結束後他派出了十人先趕到營地做休息的準備,其他部隊和他們則帶著傷員隨後返回。
“來老兄,喝碗鹿肉湯吧。”一個暴風雪的成員端著鹿肉湯送給了躺著的傷員。
“抱歉!”傷員對他們的行為感到慚愧,如果換做是他們,他們才不會這樣對待暴風雪的人。
“算了,你是本地人吧?”
“啊!”
犀牛他們喝著湯,算是休息了。一共大概休息了十多分鐘,犀牛大甲小隊帶著四十人慢慢向團徹的大部隊趕去。留下十人照顧傷員。
天上突然一暗,團徹的義子辰抬起頭,看著天上密密麻麻的苦無,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好。
“撤退,不要防禦撤退。”他帶頭撤退身邊的人立馬跟上,大部隊開始快速撤退。
可還是晚了些,不少人被淹沒在了爆炸中。這還是辰下命令正確的情況下,如果他們留下選擇防禦。那麼後幾輪的爆炸,他們是否能抗住都是個問題。
隊伍在慌亂中勉強完成了撤退,也就兩輪的攻擊人數差不多損失了一半。辰帶著人頭也不回慌忙逃竄,西麵被言宗擊退的部隊正好在這時候趕上了。看見大部隊也在撤退,也就自然地跟了上去。
一華站在崖壁上,看著遠逃的團徹部隊。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地微笑,五百人的部隊就這樣被輕鬆擊退。她都開始有點佩服言宗了。
逃出老遠後辰清點人數,還有兩百人多點。所有人坐在雪地裡,被寒風乾吹著。辰同樣也坐在雪地上,思考著對策。
“土遁忍者還有嗎?”青年站起來問道。沒有任何人響應,於是辰又問了一遍。這次終於有幾個人舉起了手。
“修個圍牆,就地紮營。”辰皺著眉頭說道。
幾個土遁忍者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要乾什麼。但也隻能照辦,在這光禿禿的雪原上吹風他們也不願意。很快土牆建起,少了寒風暖和了很多。所有人開始搭建帳篷,按照青年的命令休息。
言宗和犀牛的部隊稍有來遲,這和他們計劃相符合。他們沒能截到辰的部隊,不過不是截不到而是不想截。所謂網開一麵,不要把人逼得太死。把對方逼到死地,對方以命相搏。最後自己這邊肯定會有損失。
“怎麼樣?”言宗問道。三隻隊伍的領袖站在雪地裡,其他的人忙碌著打掃戰場。
“我這邊零損失,順便還救了幾個傷員。”犀牛笑著說道。
“啊?”言宗和一華一時沒反應過來詫異地望著犀牛。
“可以理解為俘虜。”犀牛解釋道。言宗和一華恍然大悟。
“我說嘛,怎麼零損失,卻又多出了幾個傷員。”一華道。
“你們呢?”
“和你一樣。”言宗笑了笑。
“這麼說,我們一個人也沒有損失就贏得了戰鬥?”一華忍不住笑了出來,不像往常一樣笑不露齒。犀牛看著一華的笑容,都有些呆了。一華很高興看著犀牛看她的目光也不在意,那顯然是欣賞她的目光。
“咳咳,”言宗乾咳了兩聲,把犀牛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他問道“他們撤退時的情況是什麼樣?”
一華把團徹部隊撤退時的情形給言宗說了一遍,著重提到了辰沒有防禦直接逃跑的事情。對此她很高興,言宗也是笑了笑——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