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宗看著對方的雷遁,速度上是個棘手的問題。他把心守收回了腰上,拿著武士刀梟擺出了一個下段的架勢。
梟的傳說,言宗也聽說過。傳聞是曾經一個為了給主公複仇的武士,因為勢單力薄,所以獨自一人對對方的家臣進行暗殺。對方一直都在找機會圍剿他,但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種狀態一隻持續了數年,對方勢力的主公像隻老鼠一樣,惶惶不可終日。總覺得梟的主人一隻在背後盯著他,最後因為壓力太大選擇了切腹自儘。傳說梟的主人還做了他的介錯人,當然一切都是傳說。
言宗感受到了刀上的意念,一股極其專注的意念寄宿在刀上。他已經感覺不到周圍的一切,靜待著對方的進攻。
小川的嘴角微微抽動,忍住了笑意。言宗擺出的架勢,他看他的同伴梟擺過。就是一招躲避劈砍的招式,他腦子裡已經出現了應對方法。他擺好架勢,雙手握著長刀橫在右邊。
突然白光一閃,所有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隻有言宗的眼睛沒有變化,他已經不在用眼睛看了。仿佛眼睛失去了知覺。
小川攔腰斬向言宗,言宗往側麵踏出一步。小川微微一笑,這在他意料之中。接下來言宗就要揮起武士刀輪上一圈,然後一刀劈下。他隻需要側身揮刀擋住,順勢旋轉蹲下拔出後腰的刀一刀斬斷言宗。
可言宗沒有按他想的做,言宗直接把刀拉起。自下而上一刀撩斷了小川的長刀,小川雙眼一瞪知道一切都完了。
言宗一刀撩過,接著反手揮刀而下一招平斬。刀刃透過了小川的身體,就像是沒有碰觸到一樣。言宗後撤一步,收回刀猛地一拉,刀背經過左手虎口在刀鞘口上拉過。
食指和拇指扶著刀身,直到刀尖滑入刀鞘。哢的一聲,刀收入了刀鞘之中。
雙手白光熄滅,青年緩緩回過頭看著言宗一臉的詫異。一切都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把言宗輕鬆擊敗的對象,錯當做了參考對象。怎麼可能會在意料之中?
青年像是雕像摔在地上一樣,斷成了兩截。所有人都在震驚之中難以自拔,這贏得也太輕鬆太快了。好像也沒交手幾個回合,三個回合而已。
“哈哈,太棒了!”虎卉從後麵一下跳到了言宗背上。而小川身後他的同夥,看見團徹兩個保鏢中的一個這樣輕鬆被解決,他們哪裡還有心思戰鬥,直接做了鳥獸散。言宗他們也沒人追。
“早知道,就讓你一個人來,直接把團徹乾掉就行了。”虎卉抱著言宗的脖子雙腿盤在言宗腰上,讓言宗不得不背著她。
“一個人來?”言宗心想,“上次一個人打上三源城差點就死了。”
“彆鬨,你母親還在北麵等團徹呢。”言宗嚴肅地說道。心中的想法就等它留在了心中。
虎卉一聽立刻從言宗背上跳了下來,言宗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幾十個人。他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所有人就地休息,傭兵們跟我走。”
“我們呢?隊長已經往北麵去了。”一台大甲走了出來,麵甲打開是黑耀。
“你們就守在這裡,我回來前不能讓他們在城裡亂來。”言宗嚴肅地說道。
“快走吧!”虎卉拉著言宗的手臂。
一華帶著幾十個人守在北麵,言宗他們故意給團徹留了這個出口。團徹雖然知道北麵有人,也不得不走。因為言宗沒有圍死,城主府也不大。想翻牆也會被攻打的人看見。
就是團徹想強攻其它門出去,但他帶的手下也不會乾的。明明有一門沒有被攻打,直接走這門不是更安全嗎?團徹知道解釋不了,而且下命令強攻。稍微有點打不過,他的手下自然也就不會給他賣命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暴風雪組織能從三個方向突破。這逼得他不得不撤退,留下兩個保鏢主持大局。不過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兩個保鏢都被言宗輕鬆解決了。
團徹身上穿著外骨骼傀儡支架,身邊圍著二十幾個忍者從北麵衝出了城主府。可剛衝出沒有幾步,遠處雪地裡陸陸續續冒出了幾十個人,站成了一排向著他們衝了過來。
團徹身邊的忍者皺起了眉頭,局勢看上去不利於他們。可在交手的一瞬間,他們中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暴風雪組織的人實力並不是很強,他們對付起來不算困難。隻有一華是個麻煩,可阻止不了暴風雪的人不斷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