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已經建好,周圍的暗礁與大霧外人輕易找不到這裡。井二十郎帶著小鬼蹬上海盜船,該去找些強力的手下了。
船上一直升著黑旗,他們可不是要以掠奪為主。他們要找的人不隻要強,還要願意戰鬥的人。找個總是在乾完壞事後陷入自責的人,這類人不是井手想要的。
他要的不是小說電影裡隻知道救贖的主角,通常這種人叫做好人。而他們要的是壞人,乾壞事還是要壞人來更適合。畢竟術業有專攻。
船衝上一個上坡,老遠就看見了一艘海盜船。正在追一艘貨船,井二十郎跳到水中。船的速度陡然上升,再加上順風。這是世界上最快的帆船了,正以極快的速度追著前麵的海盜船。
井手二十郎站到船頭,在水中通過章魚得知追的海盜被乾掉了。對方似乎還打算要乾掉他們,這讓井二十郎很高興。沒想到出來沒幾天就遇到了目標,而且還有應景的暴風雨。
哢嚓天空一道雷電乍現,暴風雨越來越大。雙方的人馬對抗著暴風雨,個個麵帶興奮。他們不隻要征服暴風雨,還要在暴風雨中征服一夥強敵。
兩艘船碰撞在了一起,雙方的船員發出了興奮地咆哮。立花元秀站在了望台上,與對方站在橫杆上的井二十郎對視。
海盜和賞金獵人碰撞,寒冷的雨水與火熱的鮮血對抗。刀刃劃過皮膚,撕裂的觸感通過刀刃傳入到心神。憤怒的怒吼與閃電相稱,飛濺的罪惡被雨水衝刷下了甲板。
海浪激起,船在沉浮。一個個凶悍而狂暴靈魂飄在甲板上,沒有隨船的傾斜而晃動。不斷有裝這些靈魂的軀殼落進黑色的大海,沉入那表麵狂暴深處平靜的平靜當中,歸於平靜。
井二十郎的目標隻有一個,站在了望台上的立花元秀。一聲驚雷過後,閃起的白光把世界照亮了一刹那。
一場單方麵壓製的戰鬥,立花元秀跪在甲板上。刀插進了甲板,手抓著刀柄站了起來。
“咿呀啊……”立花元秀吼聲響徹雲霄,刀刃在雷電的掩護下劈下。
井二十郎捏緊拳頭,躲過了能毫不費力躲過的攻擊。拳頭打在立花元秀的胸口,立花元秀撞在主桅上手中的刀自然滑落。裂痕從立花元秀的背部延伸,圍著主桅纏了一圈。
主桅在暴風雨中毫無聲息地倒下,立花元秀向前晃動著動了兩步。舉起拳頭跑向井二十郎,井二十郎沒有動。船的起伏已經使立花元秀摔倒在了地上,雨水順著眼眶流了下來。
棕櫚樹在狂風中瘋狂搖曳,雷電在空中肆無忌憚。島上一個碩大的地下室內,慘叫與怒吼並存。三四十人中,站著的人有一大半。每個人的皮膚都成了紅色,一個女孩兒看見這一幕點了點頭。
齋藤歸蝶帶來不少的咒印藥劑,雖然效果不算強。但能讓普通忍者有個快速提升也是不錯的,而且她也有強力些的藥劑。
“歸蝶小姐,接下裡我們該怎麼辦?”齋藤歸蝶身邊的獨眼中年男人問道。
“掠奪,壯大自己不斷地掠奪。占領島嶼,統一海上。”齋藤歸蝶看著下方還沒有完全恢複神智的人們喃喃自語般說道。
班吉,光酒的手下們打掃著港口,阿菊攙扶著提燈,提燈把衣服給了阿菊圍在腰上。沒有人在意他們,畢竟人家是兩口子。
兩人回到港口的住處,阿菊扶著提燈躺下。自己去了浴室,泡在冰涼的水裡。屋子裡沒有開燈,靜悄悄地一片。
“阿菊,沒事的!”提燈安慰著阿菊。
“啊!”阿菊淡漠地應了一聲。
她的淡漠讓提燈沉默,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比保護不了自己女人更丟臉的事情,提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怪自己不能像光酒老大一樣強,怪自己不能像言宗大人一樣強。
其實躺在浴盆裡的阿菊不比提燈好,她已經失去了一次男人。還不斷地受到侮辱,都是因為弱小。在這之前,她以為她已經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可事實就擺在那裡。
她和提燈都有點天賦,僅僅也隻是有點而已。在忍者裡隻能算是普通,比不上那些天才。阿菊更是最近才開始修行,她都是三十歲的人了。
淚水從兩人眼裡流了出來,她們隻是想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而已。阿菊咬了咬牙,從浴盆裡站了起來。提燈也從床上坐了起來,雙眼在月光的映照下閃著寒光。
阿菊站在提燈床邊,提燈看著阿菊那份勻稱的豐盈。這是多少男人渴望得到的,這也是他僅有的。
“變強,從今晚開始,不惜一切代價。”阿菊咬著牙說道。
提燈低著頭沒有回答,他要怎麼回答?承認自己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他說不出口。阿菊坐到了床邊,提燈抬起頭看著她。兩人緩緩親吻在了一起,這一晚提燈也有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