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鼠跳到了硯守身後躲了起來,一根木料也沒有撞到兩人。著火的木料到處散落,算是照亮了戰鬥場。
“你們去乾掉那些小鬼,我來對付他們。”剛剛使用風遁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八人前麵,八人點頭按照命令各自散開對付那些小鬼去了。
“你們為什麼要找我們的麻煩?”山賊老大問道。
“我們這裡不允許有山賊。”硯守道。子鼠還躲在他身後,露出一隻眼睛看著山賊老大。
“嗬嗬,我都好多年沒回田之國,本來打算向以前一樣撈一筆就跑的。”山賊老大笑著說道。麵對父子兩人,他表現得非常從容。
“看來,你還是個慣犯。”硯守皺起了眉頭。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再加上對方是個慣犯,這讓他感覺對付起來可能有些棘手。
“嗬嗬,好像有十年沒來了吧。”山賊老大得意地摸著下巴說道,“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我掠過了一個村莊。本來我隻是想拿了東西就走的,可那些蠢貨居然敢反抗還乾掉了我的幾個手下。”
“我一怒之下把抓到的人全關到屋子裡,然後在屋子外點了火,最後我把整個村莊都給燒了,怎麼樣不錯吧?”山賊老大得意地說道,“說實話,我一直想給你們田之國的人炫耀炫耀。”
子鼠聽了山賊老大的話後臉色一變,硯守直接就衝了上去。子鼠知道這是激將法,雖然不知道山賊老大說得是真是假。可這的確讓父子倆都很氣憤,隻是子鼠比他兒子克製得多。
“喲喲,這麼生氣那不成裡麵有你的親人,那還真是抱歉,要是早知道我就等你回來再了結他。”山賊老大笑著說道。
“呀啊……”硯守拿著苦無與山賊老大近身搏鬥。子鼠咬著牙呼吸都在顫抖,他抓到了山賊老大話中的重點。
大概十一年前,子鼠在外當傭兵。那年的豐收季節,村民們去購買慶祝豐收的食材。硯守給村民們當護衛,免得路上有人找麻煩,所以就沒在村子裡。不過村子裡還有其他人看守,他們都是子鼠教出來的。
可幾在那天淩晨山賊們襲擊了村子,還放了一把火。硯守的母親子鼠的妻子,就是死在著火的屋子裡。
當硯守他們回來時,火都熄滅了。為此硯守一直責怪自己沒有留在村子裡,也責怪他的父親沒有留在村子裡。
硯守的母親比子鼠小很多,子鼠也深愛著她。為了讓愛人不用種地,子鼠在外當傭兵很少回家。但每年秋收都會回到田之國,可那年他整整晚了半個月。
山賊早就不知道所蹤,硯守當時雖然也有些實力。可他經驗不豐富,根本就找不到山賊們。就算是找到了憑當時的他也未必打得過。
從那以後硯守就離開村子,住到了田之國的小鎮上。直到一年後音隱村建立,他加入了音隱村。後來又成了老師。
而子鼠重新在舊址上建起了一個茅屋,之後隻有每年的秋收他才會回來。回來隻為給他妻子掃墓,再見見兒子。每年秋收他們都能見上一麵,不是在墓前就是在子鼠建起的茅屋。但他們難交流上兩句,都隻是見個麵就走。
子鼠死死地咬著牙,他聽見了山賊說“等你回來。”,這說明山賊知道那天有人出了村莊還沒回來,時間和事情很吻合。
“在什麼地方!”衝了上去加入了近身戰鬥,父子倆聯手對付山賊老大。
“我怎麼記得?我們是遊動的,搶了就走。”山賊老大麵帶得意地從容應對,“不過我記得村子好像叫做什麼石頭傭兵村?我記得這個奇怪的名字。”
“啊……”硯守怒吼一聲一腳蹬在了山賊老的手臂上。老頭也是一聲低喝,把手中的苦無刺在了山賊老大肚子上。
“看來,你們是那個村子的人啊。真的是緣分,我就送你們去和死人團聚吧。”山賊老大手一揮擋開了硯守,一腳踢向老頭。
老頭看著他刺在山賊老大身上的苦無,有細細的泥土落下。他知道這是土遁,他的苦無沒能刺穿對方的身體。
“火遁·豪火球!”
老頭一擊不成立刻跳開,順勢躲過了山賊老大的一腳。他雙手飛速結印,山賊老大立刻跟上。舉起拳頭就打,不讓老頭使出忍術來。
硯守落地丟出兩把苦無紮向山賊老大,山賊老大根本不躲。一拳成功砸在了老頭臉上,子鼠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土遁忍者的身體素質普遍都好攻擊也重,這一拳打的老頭暈暈乎乎眼冒金星。在地上滾了幾圈後,麵前調整身形跪在地上。
山賊老大對老頭繼續追擊,在他眼中硯守就是個毛頭小子。被他成功激怒不說,明知苦無沒用還用苦無來阻擋。
硯守意識到了自己不該用苦無,立刻就衝向了山賊老大。山賊老大微微一笑,他早就算到了硯守會在這時候攻擊他。
他一個轉向拳頭上出現了一層岩石,一拳打在硯守的肚子上。硯守摔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雙膝跪在地上,哇地一口吐出了出發時吃的食物碎渣和血。
“火遁·豪火球!”
老頭抓住機會,雙手飛速結印。一個火球吐了出去,火球撞向山賊老大。山賊老大衝進火球打向老頭,這次他打算一拳要了老頭的命。
可當他衝出火球的時候,一把苦無迎麵射向他的眼睛。山賊老大反應非常快都一偏躲過,帶著一層岩石的拳頭重重地打在了老頭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