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火球從空中落下,謙信後跳躲開。接著就是忍者對他發起的體術攻擊,幾下應付之後再次後跳躲開。
謙信想結印,可傭兵們沒有給他機會。一時間謙信陷入到了困境,一種困境的困境。並不是他打不過傭兵,而是被傭兵連續的攻擊拉入到了持久戰。
“靜香小姐,我們該離開了。”
女人在天守閣窗口望著遠處的戰鬥,身後傳來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靜香是信玄的孫女,唯一的孫女唯一的繼承人。
“爺爺沒有落敗前,我不會離開這裡。”靜香側過臉對身後的女人說道。
“按照主公大人的吩咐,我必須帶您離開這裡。”女人道。說話的女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女人身材勻稱麵容普通穿著很緊致乾練。她站得筆直,腰上掛著一把武士刀。她負責保護靜香,名字是花子。
“不,爺爺並不一定會落敗。”
靜香說完看向遠處的戰場,她能看清楚誰是他爺爺。那太明顯了,信玄身上冒著火焰正飛向這邊。眨眼之間天守閣出現了一陣輕微的晃動,信玄撞破不厚的圍牆撞到了天守閣下的石垣上。
靜香看見直接翻身從窗口躍下,中年女人神情一慌也跳了下去。信玄看著遠處正在和傭兵們交手的謙信露出了微笑,他萬萬沒想到局勢能偏向他。
靜香很快出現在信玄身邊,信玄還是處在仙人模式之下。像隻能直立行走的老虎,躺在被他撞出的大坑裡。
“爺爺,沒事吧?”
“沒事!”信玄沒有看靜香他看著遠處戰鬥的方向。
“主公大人!”中年女人走了過來,輕輕鞠了一躬。
“啊,把我的十文字槍拿來。”
“是!”中年女人應了一聲。
“靜香啊,你的婚事也該決定一下了。”信玄舒服地躺在坑洞裡看了靜香一眼。
“爺爺,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靜香看著遠處的戰鬥眉頭微皺地說道。雖然看不太清誰是誰,但可以從形式上判定被群攻的隻可能是謙信。
“我在剛剛的戰鬥中看到了一個不錯的家夥,那家夥是個武士會仙術戰鬥力還不錯。你們可以認識一下。”
“爺爺,這應該在戰鬥結束後再談。”靜香眉頭微皺麵容嚴肅——冷冰冰的。
“天狗,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應該是個可靠的男人。”
“天狗?他……幸村叔……”女孩兒說不出口。中年女人就是幸村的妻子,她怎麼可能和言宗在一起。
“沒得選,孩子!你知道,沒得選。”信玄歎了口氣,“我在的時候可以保護你,花子在的時候也可以保護你。可我們都不在了,誰保護你?”
沉默,爺孫倆都陷入了沉默。他們身處地下世界,深知世界運行之道。靜香漂亮,修養也好。從小就被她爺爺認真培養,可靜香始終是個女人。在戰鬥方麵雖然不算弱,但比她強的人太多了。
就比如言宗,靜香在他麵前就是一隻鹿而已;在比言宗強的人麵前更是如此。如果有一天靜香麵前出現了一個比她強的男人,而那男人又不是個好種。結果可想而知,這是這個世界的缺點。
個人武力的強盛,在沒有管製的情況下和動物世界差不多。地下老大的作用就是以道義來約束這種行為,以道義為標準。
可這並不能起到絕對的保護作用,人總有走夜路的時候。而當一個懷有寶貝的人在走夜路,同路的良善也未必不會起心。這些信玄清楚,靜香也清楚所以她沒有反對。
“人有點多啊!”謙信一邊戰鬥一邊說道,“沒想到我會先進入那個模式。”
傭兵們輪流攻擊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這不妨礙他們繼續攻擊。謙信沒有防禦,一條水龍從天而降砸中了他。
接著兩塊巨大的石塊左右夾來,謙信還在水龍巨大衝擊的壓製下,石塊很容易地就夾住了他。還沒有完水龍彈的水再在外麵包裹了一層,一層厚厚的半球形水球,抱住了半球形的石塊。
謙信就在中間,再強的人不會在水裡呼吸也會窒息而死。即使對方會土遁,能從土裡出來。但外麵的水將是致命的,還有一個傭兵把手插進水裡。
戰鬥結束言宗也趕到了這邊,他萬萬沒想到戰鬥就這樣結束了。但總感覺太輕鬆了些,上次因為太輕鬆他被幸村打斷了手腳。
不過傭兵們並不覺得輕鬆,原因是這是他們辛苦戰鬥的結果。雖然戰鬥速度很快,但這是常態。戰鬥的時長沒有規定,但一直打下去他們將進行一場真正的持久戰。到時候就是比拚體力的時候了。
注石垣,外觀可以想象是一棟樓建在一個梯形石台上,而石台就是石垣。具體需要去找天守閣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