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蝮蛇指使的,你知道蝮蛇是誰吧?”言宗用手裡的木棍挑了挑火焰旺了些。女人沒有回答,臉在言宗的脖子上蹭了幾下。
“我有把柄被拿住了,所以我參與了這場戰鬥。我不知道你們兩家為什麼鬥起來,但中間很可能有蝮蛇在挑撥。這對他有好處,也是為什麼要逼我來的原因。”
女人依舊也沒有說話,她在享受言宗身上的溫暖。言宗也在享受女人的柔軟和細膩,直到被外麵的響動打斷。
外麵和言宗一起的來的傭兵回來了,他們想要搞清楚信玄和謙信戰鬥的結果。言宗隨便撿起一件靜香的外套披在身上,拿上緋月就走了出來。
“天狗!”傭兵隊伍的人認出了言宗,“太好了你還活著,戰鬥怎麼樣了?”
傭兵、大甲部隊、結界班的人聚集在一起,傭兵和大甲部隊發生了爭吵。主要還是傭兵太臭屁,犀牛他們嗆了傭兵幾句。
“謙信已經死了,你們要的信物……”言宗轉頭看向那些結界班的人,結界班的人沒明白言宗的意思。他們少有在外麵行走,有些單純。
“死掉的謙信在哪裡?”言宗問道。
“我們把他原地埋了,就在那個方向。”結界班的人指著一個方向。
“看見了吧?”言宗向傭兵們揚了揚下巴,然後拍了拍身上女人的衣服。現在的言宗不想和傭兵們客客氣氣多說什麼,傭兵們很識趣也沒必要戰鬥。雖然他們的戰鬥力大於大甲部隊,可他們不敢保證大於言宗。
看著傭兵們離開後,犀牛對言宗說道“等天亮我們就該出發去最近的城鎮,你們也準備一下。”
“你們先去,我們晚一天出發。”言宗略做思考後回應道。
“他們會等你們,我們也會修整幾天然後回霜之國。”犀牛看了一眼正在回去的其他人,屋子外麵還在吹雪。
“我們隻晚一天出發,”言宗回頭看了一眼石頭砌的庇護所,“我能從她身上搞到一些錢,把競技場儘可能給運營起來。”
“行吧!”犀牛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他們住的地方。
言宗也回到了他住的庇護所,女人躺在衣服鋪的床上。言宗把衣服脫掉扔在角落,那衣服隻能遮羞不能禦寒。
言宗把女人溫柔地摟在懷裡,女人沒有問外麵是什麼情況。言宗摟了一把女人的腿,女人的麵容輕微抽動了一下。她需要休息,但不是今天。
第二天天亮,言宗收拾好女人的東,煮了一鍋肉湯。犀牛他們把所有的食物都留給了言宗,言宗也吃上了幾頓飽飯。
女人做了最後的收拾,那些用來鋪墊染了她的血的衣服被她丟到火裡。言宗把緋月收了起來,把心守掛在腰上。
靜香遞給言宗一把武士刀,言宗看著這把棕色刀鞘刀柄圓形護手的刀有些映像。一把外觀看上去很樸素的刀,是當時那個女人用的刀。
“這……?”言宗沒明白女人的意思。
“這是花子的刀,她就死在我爺爺旁邊。”靜香的語氣有些悲傷,“她的丈夫是幸村叔。”
言宗接過刀打開看了一眼,刀身閃著白色的寒光。刀是把好刀,但沒有意念之力附著。
“花子阿姨是鐵之國的人,一個女武士。她年輕的時候就跟了幸村叔,是她一直照顧我。我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是我爺爺的遺傳病。隻是他病發得早,不過我沒有。”
“沒過多久為了我們家的事業。我的母親也犧牲在了任務中。之後花子阿姨開始一直照顧我。”
“這把刀名叫契丸,是我爺爺專門找名家打造的。他把這把刀送給了花子阿姨,希望花子阿姨能遵守一直照顧我的約定。”
靜香望著言宗,希望得到言宗肯定的答複。言宗把契丸收回,和心守一起掛在腰上。
“走吧,反正我那麼多女人,多一個就多一個吧!”言宗聳了聳肩走出庇護所。靜香楞了一下,跟著言宗走了出去。
靜香走在前麵樣子有些彆扭,顯然還沒有完全恢複。離最近的城鎮全速前進也需要半天的時間,她現在這樣根本走不了。這不是散步的天氣和環境,言宗從後麵把女人抱了起來。
女人很自然地抱住言宗的脖子,儘可能的往言宗懷裡靠,讓言宗省些力氣。當然如果她不這樣做的話,言宗一定會扛著她走,那樣可不怎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