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短刀的忍者見一招沒有製敵,他一手抓著他的隊友,把還有半截在外麵的隊友拖進了房間裡。另一個在外麵掀著門的忍者,見有空隙一把扯掉窗簾躍了進來。
同時一拳打在了隊長臉上,隊長吃了重重的一拳暈頭轉向。她的戰鬥經驗也不是很多,要不是為了防言宗這種流氓她也不會在窗戶上掛鈴鐺。
雖然言宗還沒對她做過什麼,但言宗要對她做什麼,她也就隻能假裝矜持一下。
暴風雪組織誰最大?表麵上是一華,實際上是言宗。至於為什麼,隻因為言宗的戰鬥力夠強。結界班有好些個女人都對他傾心,原因無它利益和享受而已。
隊長就是其中之一,隻要討好了言宗。她在暴風雪就能高高在上,吃的穿的都不會缺言宗精力也旺盛。
女人的尖叫聲成了吹響戰鬥的號角,樓下的人被尖叫驚醒。從房間裡衝了出來,和正在值班的人疑惑地望著樓上。
一樓的大門被一刀斬開,門板落下被兩邊的忍者接住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山穀依舊安靜,一樓的結界忍者發現了一切。
一樓,幾把苦無飛向了集中的結界班忍者,他們發現了開門的動靜。一個結界忍者快速結印,旁邊屋子正中的結界圓球像水流一樣留到他麵前。
正中的結界球化作結界屏障,擋住了飛進來的所有苦無。突然一個花崗岩突襲隊隊員從二樓跳下,一刀劈了那個使用結界的忍者。
忍者匆忙沒有防住上麵的威脅,上麵黑白兩色從空中掉了下來。結界班雖然少有戰鬥,但戰鬥力還是有點的。特彆是其中的男人們,他們可從來沒有疏忽對戰鬥的練習。
一個穿白色睡衣的男人抱著一個黑甲忍者,撞斷二樓走廊欄杆掉了下來。兩人立刻跳開,隨即又開始了戰鬥。
忍者猛衝向尖叫的女人,女人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男人一刀讓她閉上了嘴,對待敵人可沒有紳士風度。
屋子裡三個女人隻剩一個,另一個女人舉起拳頭就砸向背後被刺的忍者。黑甲忍者接住她的拳頭順勢一拉,把女人拉入懷抱。另一隻手抱住女人的腦袋一扭,女人軟綿綿地落在地上。
窗戶被最後一個進來的忍者阻擋,另外兩人分彆當在門口。隊長見兩人應付她的室友,大門便沒了防禦。
她從地上跳起縱身一躍撞向屋門,屋門不算厚被她撞得粉碎。暈頭轉向的隊長管不了那麼多,連著撞碎了走廊欄杆摔到了一樓。
結界忍者一腳踢飛剛剛斬了他隊友的黑甲忍者,他和其他人快速結印一個透明圓球把他們包圍在中間。正巧這時,隊長也掉到了其中。
還在外麵的結界忍者被一一乾掉,對方沒有損失任何一人。唯一受傷嚴重的,是被彩子用苦無刺背刺那個。
整個過程不過十來秒,二十多人的結界班,現在就隻剩十來人了。
“隊長沒事吧?”一個女結界班成員扶起了彩子。隊長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結界布置好了,暫時沒事!”說話的忍者看著不遠除的繩子,那是拉動就能牽動警鐘的繩子。
花崗岩突襲隊隊長順著忍者的眼神走到繩邊,挑釁似得拉動了繩子。但沒有任何的反應,結界班的人也沒有聽見警鐘的聲音。
“投降吧,你們的結界給我們一點時間也能破開。隻需開一個小洞就行,然後往裡麵丟一張起爆符。”
“爆竹在罐子裡爆炸,這倒是挺有意思的。”花崗岩隊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臉上充滿了威脅的意思,其實他也拖不起。
剛剛的尖叫和戰鬥的動靜,不知道有沒有引起過多的注意。
結界班隊長彩子站了出來,把頭發熟練地挽到腦後。她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左右看了看同伴確定了眼神。
“忍法·結界爆破!”
“喝!”
結界班的幾個人突然擺出一個印式,然後大喝一聲。花崗岩的人完全摸不著頭腦,但立刻就搞清楚了狀況。
麵前無形的牆壁推著他們撞到牆上,然後巨大的衝擊力把他們衝飛。和房屋碎片一起飛了出去。
先前結界站的動靜其實已經驚動了住在周邊的人,但都沒有過多的在意。有的人隻是打開窗戶看了一眼,有的人還在呼呼大睡。
直到劇烈的爆炸產生的聲音和震動,才讓他們警覺過來。紛紛拿上武器衝了出去,整個山穀的人都被驚動了。
花崗岩小隊並沒有受什麼傷,他們隻是被吹飛,飛出去一段距離後,又重新站了起來。沒有注意到遠處的犀牛。
叮叮當當的一連串警鐘聲響起,不過這時候已經沒用了。巨大的聲響隨著狂風在山穀裡回蕩,所有人都知道有敵襲。
山穀裡最大的房屋結界站被毀,在夜晚也是一目了然。戰鬥人員飛速趕往現場,而非戰鬥人員集中趕往山穀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