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火球砸向幾人的集結點,硯守也用出了豪火球。兩個忍者抓住這個機會,對他發起了進攻。
虎卉和一華見狀一人乾掉了一個,其他忍者也衝了過來。靜香的薙刀上藍光爆閃,她跳到長政身邊把薙刀往地上一杵。
“雷遁·銀花綻放!”
薙刀上的雷電像花一樣炸開,一條條扭曲的雷電密集地往周圍釋放。粗壯的藍色雷電波及了巨大的空間,所有靠近的忍者全在一瞬間被彈飛。
“忍法·通靈之術!”
靜香掐破手指單手結印,把帶血的手往地上一按。就在忍者們被彈飛的刹那,炸出一圈的煙霧。把靜香他們包圍在中間,靜香臉上的仙人臉譜也在這時消失了。
紅黑忍者都沒有貿然行動,這明顯是通靈術。不知道靜香通靈出了什麼東西,貿然衝進去可能會送命。
惡狠狠的笑容,露出了尖銳的犬齒。黃色的毛發上,有黑色的條形斑紋。毛皮下若影若現的肌肉,結實卻毫不誇張,看不見任何多餘的贅肉。
六隻像人一樣站立的老虎,腰上圍著戰裙有著各自的武器。八隻四米多長肩高兩米的巨虎,對著前麵的敵人就是一聲咆哮。忍者們不禁縮了縮身子。
“丫頭,你爺爺怎麼死的?”腰上掛著雙刀的虎人嚴肅地問道。爆發著凶光的雙眼盯著忍者們,被盯著的忍者不自覺地往後挪了挪腳步。
靜香沒有回答,虎人惡狠狠地笑著說道“算了,隻要死得不憋屈就行。”
“爺爺他是戰死的。”
虎人隻是惡狠狠地笑了笑沒有作答,他盯著那些忍者說道“你叫我們來就是這些家夥吧?”
“不是他們!”靜香以為虎人誤會了。
“我知道不是他們,憑他們乾不掉信玄!”虎人滿身的傷疤,這些都是他生死戰鬥的證明。
“兄弟們,嗷翁……”一聲虎嘯,老虎、虎人一起衝了出去。
忍者們心裡有了一絲絲的恐懼,對於老虎原始的恐懼。
雙刀虎人一刀從黑甲忍者左肩砍下,忍者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虎人右手一刀攔腰,接著一腳踢飛了黑甲忍者分成三段的中間部分。
雙刀虎人站在原地,一把帶有雷電的苦無向他脖子射來。虎人像是趕蒼蠅一樣,右手一掀速度飛快的苦無便被刀刃彈飛。
一個巨大的火球吐向空中,正中拿著長柄巨斧高高躍起的虎人。忍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看著空中心想“動物就是動物,不過如此!”
忍者看著空中,臉上的表情漸漸凝固。火光的承托下,從中落下一個舉著斧頭的黑影。
斧頭從忍者頭上落下,一下砸到地麵。地麵像是液體一樣被激起水花,掀起了碎石和積雪還有塵土。
從中衝了出來,忍者連印都沒結完,巨斧就像劈豆腐一樣,輕輕鬆鬆就把他劈成了兩半。巨斧所到之處一斧頭一個,毫不拖泥帶水。
有忍者天真的想用刀擋,巨斧不論重量還是虎人的力量。他沒有一樣能勝過對方,無異於螳臂當車。
雙刀虎人動了起來,也是一刀一個。不論是黑甲忍者還是紅甲忍者,在他們麵前都一樣。
那些巨大的老虎也很厲害,一巴掌就是一個人。老虎本身的速度與敏捷度都在人之上,而且和人一樣也修行過。不過他們修行的是仙術,沒有特殊天賦即使修煉同樣的仙術也不是對手。
虎卉也加入其中,忍者們在老虎們的衝擊下亂成一團。沒有了人多的優勢,虎卉也不再受壓製。
“喲,姑娘用的武術啊?”雙刀虎人跳到虎卉身邊笑著說道。
“你認識?”虎卉十分詫異,“沒什麼,我們部落也有人會。”
“部落?你們也會?”虎卉很詫異。她和她哥哥在外闖蕩過,認識武術的人有但很少;至於會武術的他們沒遇見過,甚至聽也沒聽說過。
“空了,你去問靜香。”雙刀虎人說完又跳開,開始對忍者們進行追擊。
忍者們很聰明,發現實在不敵直接撤退。但老虎們的速比他們快太多,逃跑中依舊在減員。
老虎們沒有追太遠,剛追出城主府就沒追了。他們也是久經戰鬥的老兵,不知道具體情況下追得太深不明智。當然靜香也不希望他們追得太深,畢竟有的忍者已經跑遠。
凹凸不平混亂不堪,碎石和房屋的碎木塊到處都是。天上還下起了零星的小雪,似乎想要安葬廢墟中夾雜著的人。
一台大甲被山頂滑下的巨石壓著下半身,大甲撲在地上壓著幾個人。全都沒了生氣。
廢墟中爬出了一個女人,女人抱著手臂搖晃著站了起來。身上的白色狩衣破破爛爛,衣袖上還沾著血跡。
散亂的長直發,遮擋住模糊的視線。查克拉使用過度,讓她虛弱不堪。
彩子本能地走向前方,雜亂的地麵對她來說很艱難。一高一矮彎彎繞繞,彩子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前走。
她發現了一塊巨石和稍小些的石頭拚接的三角區,那裡能擋住三麵的風。是她當下能找到最適合休息的地方,雖然沒有屋頂擋住雪花。
四周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躺在大甲裡,可大甲已經無法動彈。
黑耀控製著大甲為數不多能用的機關,好在能發射起爆符彈丸的機關沒有壞。
地麵的碎渣衝起幾米高,不算遠的彩子迷糊地睜了睜眼沒有理會她放棄了。如果那個巨人再來一次,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黑耀從裂縫中爬了出來,大甲因為承受了衝擊已經壞了。也因為壞的是大甲,所以黑耀並沒受什麼傷。隻是暈了過去而已。
黑耀爬上一塊凸起的石頭,很快就在廢墟中找到了犀牛。他迅速跑了過去,犀牛被壓在巨石下。
他打開了犀牛大甲的麵甲,犀牛還有微弱的呼吸。黑耀大聲呼喊著隊長,好一會兒後犀牛終於睜開了眼。
他望著黑耀,黑耀望著他。犀牛笑了出來笑得難看,沒有說話。
“等等隊長,我這就救你出來。”黑耀立刻站起動作像是沒事人一樣,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嗬……嗬……嗬……”犀牛苦笑著,“黑耀,我們逃出來不容易,這是早晚的事,是我們的宿命。”
“暴風雪還不錯,把這裡當成家吧。言宗那家夥還算可靠,以後你就帶著大甲小隊跟著他應該沒錯。”
“就這樣吧,胸口以下都碎了,讓我睡會兒也該休息了!”
“隊長……”黑耀大喊著跪在犀牛麵前。他見過不少死亡,對於死亡本身是麻木的。但死亡意味著離彆,是再也不能相見的離彆。
黑耀跪在犀牛身邊,低聲抽泣著。過去的記憶在腦中浮現,他抬起頭緩緩起身,沉默地向一邊走去。大甲小隊還有其他人,山穀裡還有其他人。
黑耀經過彩子身邊,看見靠在石頭上的彩子。彩子一直就在旁邊,隻是已經因為疲憊暈了過去。
須佐能乎的攻擊一下就破開了他們幾人的結界,結界班的人都意識到了不妙。但他們在屋子裡,完全不知道外麵的情況。
隻有彩子反應了過來,她立馬為自己開啟了結界護盾。衝擊實在太強,結界護盾隻能稍作延緩。最後她不得不全力維持結界,直到查克拉耗儘脫力暈了過去,勉強保住了自己的命。
其他人就沒她那麼幸運,都來不及施展大結界保護所有結界班的人。隻能各自保護自己,但不是反應慢就是實力不濟。
黑耀檢查了彩子是否還活著,他看了一眼周圍又看了天上。雪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他快速的從附近找來了搭建材料。
給彩子搭起了一個簡易的庇護所,順便還生起了一堆篝火。之後黑耀沒有休息的在山穀裡呼喊翻找,一直到天黑再沒有找到一個活人。
他找到了大甲小隊的所有人,隻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黑耀望著篝火,外麵是慢慢飄落的雪花。
他用帳篷把簡易庇護所加大了一些,外骨骼支架上有花崗岩突襲隊的單兵裝備。那是專門應對雪地作戰的裝備,食物、點火器、厚衣服、帳篷應有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