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坐到八點才離開,酒真沒喝幾口,倒是聽彭春生說了不少事,一家四人把他送上車,恭敬送走之後,三人有點累,彭春生卻鬥誌昂揚。
“爸,易處為何不去酒店或咱家,跑張靜家裡借宿?”
彭小紅額頭給了一個腦瓜崩,“還是笨,這種人到汣北,與副縣長平級,去酒店或去咱家被人知道都是麻煩。”
“怎麼會與副縣長平級?”
“職務上來說的確是平級,你連這都不知道嗎,你以為調政府就是好事啊?人家才不願意去呢。”
彭春生拿著銀行卡朝幾人晃一晃,“看到了吧,不在乎錢的人物,將來一定是大人物。”
彭小紅也頗為感慨道,“當初一個背包小後生,一轉眼就是大領導,這速度也太快了,也許過個十年,汣桉掌舵是汣北人。”
彭琦又好奇了,“姑姑,為何易處可以到汣北做副總?豈非會留下很長時間?”
“當然是因為能力大,若是一般人可能會在汣北升遷,人家可不需要,讓你爸爸做這些事,完全是為了事業,一年內就要成功的事業。”
彭春生哈哈一樂,“好了,多看多學多做少說,碎嘴最害人,你姑姑無意認識的人,才是咱家的貴人啊。”
……
張靜家用的是電暖氣,樓上樓下四個臥室,全燒起來效果當然不錯,平時老兩口可舍不得。
他們兩個在街口小飯館吃過飯了,四人一起坐在沙發中看電視,張靜熱情招待,翻箱倒櫃找吃食。
大東腳伸在茶幾上,一邊孫倩,一邊韓秀麗。
孫倩能明顯感覺到,現在的大東與李副縣長麵前的大東截然不同,一個悲天憫人,一個遊戲人生,偏偏兩個都是真實存在,兩者一結合,當下的大東有點亢奮,把她腦子搞得有點錯亂。
眼睜睜的看著韓秀麗抓著大東的手放回衣領,神色迷離等待,孫倩起身摸摸頭,“你們坐著吧,我先休息了。”
今天大東喝了點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醉人事來醉,可能今天說出那些話,大東把內心的不適應屏蔽掉了,他不再覺得羞恥…
後麵臥室是炕,比兩個床還寬,大東抱著韓秀麗回到炕上,還把孫倩也拖進被窩…
無法描述的靡靡,但她們不僅不想拒絕,還想搶,某人又比平時亢奮,結果他們全部迷失了。
深更半夜醒來,孫倩看著大東和韓秀麗緊緊抱在一起,擠擠眼下地,客廳的張靜身穿睡衣,一人抱胸坐在沙發中,不知在想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倒了杯水,拿起大東的煙一人點了一根。
張靜瞄她一眼,“什麼感覺?”
“快樂!”
“現在呢?”
“不知道。”
“我是不是今晚不進去,再也沒機會了?”
“實際上你進去也沒機會。”
“為…為什麼?”
“身體是不會騙人的,大東更願意摟著韓秀麗,哪怕韓秀麗做過很多不堪之事,哪怕韓秀麗對他毫無作用,他的內心深處,更信任韓秀麗。”
“好酸的味道。”
“我在跟你說實話,我從來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