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有沒有迷失他自己知道,辛可言有沒有迷失她自己不知道。
他留下趙紅瑜,就是為了同一個時間內,兩人出現在不同的地方,但他不是為了騙辛可言,是為了長輩放心。
可惜,入套的是辛可言。
他也給孫倩發過短信,這女人早就等著他入京了,辛可言一頓電話,讓她瞬間明白了,接電話自然無比。
辛可言竟然把她當一個隱約的對手,這讓她有點莫名的興奮。
所以真實情況是,辛可言在給孫倩打電話的時候,趙紅瑜在給易大東打電話;等她跟陳小東解釋的時候,孫倩又跟他說了三兩句;等她跟陳小夏溝通的時候,樓上的陳小東又在給易大東打電話。
孫靜涵跟屁股進門,就看到陳小東在撥號,隨手就把臥室門反鎖了,她是女人她也知道,若大東不配合,辛可言一次就玩砸了。
男人最不可接受的就是戲耍,沒有人有胸懷接受戲耍。
陳小東一陣叨叨,最後說道,“可言擔心自己回來在一年半後,這個想法讓她極度害怕失去你,有點奇形怪狀的思維也很正常,配不配合隨便,你必須理解。”
對麵傳來易大東的輕笑聲,“鐵柱,你還真的是累。”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為何不讓她靠近你了吧?男人和女人的確不一樣,女人的世界全是男人,男人的世界頂多一半女人。”
“這是小事,剛才我想問你,我能不能找你先過橋點錢花花。”
“嗯?教育基金?”
“是啊,我準備公開征集方案,看看誰更有智慧。”
“多少?五千萬?”
“啊?!胡說八道了吧,一千萬就夠了。”
“一千萬你能做個狗屎啊,教育看著不花錢,等你入場的時候就知道,那是全世界最燒錢的項目。”
“不不不,我不是投資教育,被你們帶偏了,我是引導教育,完全是兩回事,我怎麼可能代替國家投資教育,教育支出可是政府第一大開支,超越任何財政預算,就連國防預算拍馬都趕不上,我怎麼會有那種狂妄的想法,就算一個縣也不是個人能投資起的。”
“可喜可賀,認知倒是很明確,你自己就有一千萬啊。”
“嗯?我怎麼會有?”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這種事不能隨便走賬,不是你舉個旗就能讓彆人慈善捐助,你應該注冊一個基金,讓當地監管的賬號,這樣才能走賬,現在我給你一個億,你也收不到。”
“有道理,看來我還得找個社會人士。”
“沒錯,原來你腦子裡在想這些事,我還以為你在想女人。”
“也許想了,但不需要一直想,哪怕睡在一起。”
“好了,就這樣。”
孫靜涵詫異看一眼掛斷電話的陳小東,“易大東這就是所謂的大男子主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