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可言抱抱大東,讓他安心等一會,跟著秀秀離開。
陳小夏和易北河自然也跟著去了,頓時隻剩下崔雲舟和大東。
崔大公子完全不像之前表現出來的憤怒,等她們走後,立刻坐到大東對麵,嗬嗬一笑,“你是怎麼看出來,我不願意陪可言演戲?”
大東切一聲,“沒看出來啊,我隻是讓你出師未捷身先死,管你想做什麼。”
“有道理!”崔雲舟下意識點點頭,轉瞬又問道,“你不擔心玩砸啊?”
“管殺不管埋,是對一個敵人起碼的尊重。”
“啊?!哪來的道理?”
“我的道理!”
崔雲舟翻了個白眼,他的手機響了,看了看,立刻起身離開。
這工作室一股彆扭的文藝氣息和女人風格,大東起身離開,來到外麵的待客室,隨便找一間推門進去,果然順眼多了。
因為茶幾上有煙灰缸,他拿一瓶飲料,點一根煙,感覺腦子清醒點。
剛才看似他掌握主動,其實極其耗費精力,江口的辛可言也就是兩人親熱的時候還是汣山的樣子,衣著、神態都不同。
一根煙剛抽完,門推開露出徐天明的臉。
“你跑什麼,煩死了。”
一邊說一邊進門,後麵崔雲舟和一個西裝革履的黃毛也跟著進來。
徐天明一指黃毛小夥,“小東的小舅子,孫家二少,孫二元。”
孫二元一個躬身,“大東哥好,多多指教。”
大東看著他眨眨眼,“你這…外表、衣著、神態、語氣、出身,全部處於不同位麵,看起來好變態啊,一現身就有殺傷力,腦子似乎被割裂,你怎麼做到的?”
三人一滯,徐天明和崔雲舟猛得哈哈大笑,還互相擊掌。
徐天明坐到他身邊,“哎呀,還得你,我一直無法形容二元這獨特的氣質,一語中的。”
孫二元一點沒生氣,甩甩頭發坐在對麵,“人生得意須儘歡,活給彆人看做什麼。”
大東一點不客氣,“你是故意的吧?小屁孩不想上班,還是覺得害怕給哥哥姐姐負擔?大家族繼承權爭鬥?什麼年代了,這麼lo嗎?”
“胡說八道,我爭個屁。”
“但你的確是故意,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孫二元嘿嘿一笑,“是啊,我才不回汣山,姐姐離開我也不回。”
“為啥?”
“壓抑。”
“你家總部不是在中州嗎?”
“更不去,中州是雙重壓抑。彆說我了,一會照完相,我和雲舟、天明哥帶你去玩玩,以後都是一家人,今天我做主,我們租了個遊艇,帶你到江上轉轉。”
“不是去看走秀,參加酒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