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業興當然是開玩笑。
他當然是還想著自己單乾。
所以,隻答應給劉運長當了一個投資代表,而借著這個機會,自己也跟著投資了許多網絡公司。
雖然大股東是劉運長,但並不是自己真正的老板,算起來,二人屬於合作者,地位是平等的。
不過,此時他的心裡也盤算起來,劉運長有了自己的投資助理,他的地位估計就尷尬了。
八成劉運長今後的投資都要交給楊梅去打理。那自己和劉運長之間的聯係就沒那麼密切了。
到底是好是壞,他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他的心思,劉運長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
吃飯的過程中,劉運長果然提到,今後,他的投資公司都由楊梅打理,他基本上是不想露麵的,隻作幕後老板。
雖然大家不知道劉運長為什麼會這麼做,但也知道楊梅的地位算得上劉運長真正的代言人了。
楊梅對於劉運長的說法,既高興又意外。他沒有想到,劉運長竟然如此信任自己。
難道真的看上自己了?
“老弟,你這養雞開礦的,現在又乾投資,到底哪樣是你不能乾的?”王中遠開口道。
“我呀,其實什麼都不會乾,但我會用人啊。”劉運長笑著道。
“智者治人,了不得。”王忠遠豎起一隻大拇指。
“我瞎說的,您也信。”劉運長趕緊謙虛的道。
王中遠是山鋼的總經理,妥妥的廳級乾部。能坐到這個位置,不單純是有背景,還必須有才華。在他麵前自誇,就有點班門弄斧了。
隻有劉運長自己知道,當前這個時代,無論怎樣使手段,找門路,想要升遷,必須自己要有真材實料。
社會遠沒有到隻問“錢層”和背景,不管能力的階段。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劉運長暗自搖頭,這也是他為什麼在前世,竭儘所能,才當了個處級乾部的原因。因為沒背景。
“老弟你的眼光了不得,也有自由身。將來錯不了。”王中遠卻是說道,“不像老哥我,算半個體製人,不敢有天馬行空的想法。要不然,非得跟著你乾不可。”
“哪裡的話,我還得王大哥多幫襯呢。”劉運長說道,當然也是指剛剛王中遠才給了自己每月上百萬的加工業務。
“互相幫襯吧。”王中遠笑著道。
他這話說的簡單,但也是話裡有話。
劉運長在煤炭和鐵粉原料供應上,確實幫了山鋼的大忙了。
現在鋼鐵行業和煤炭一樣不景氣。
王中遠更是冒著違紀的風險出來炒股。若不是遇到了劉運長,還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
四人邊吃邊聊,酒足飯飽後,又閒聊了一會兒才散場。
劉運長被逼著送楊梅回家。
王中遠則和錢業興一起回了賓館。
回去的路上,錢業興一直在思考自己的未來。
“既然劉運長打算退居幕後,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自立門戶呢?”他暗自琢磨著,“憑借我的經驗和人脈,完全可以闖出一番新天地。”
然而,他腦中卻是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來。
養雞,開礦,不對啊,劉運長還在北京買了許多房產。
他突然意識有些不對的地方了,似乎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秘密——劉運長之所以選擇隱身幕後,並非僅僅是為了低調行事,而是有著更深層次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