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急也沒有用,她隻有等稍後給流星窟那些受了重傷的弟子們囑咐,今夜莫要亂跑亂動,免得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這一刻,阿布梨桑很無奈,於是她隻有低下頭,心裡緩了緩,手指又一次動了起來,繼續包著餃子。
今日是新年的第一天,她包了很多餃子,這些餃子都是給流星窟那些受傷了的弟子們吃的,本來是夠吃了,可是無端端多加了五個人,看來她還要繼續包很久。
康國來的五個男人好像還沒有感覺到阿布梨桑的心情,他們便各自沏了一壺茶。
其中一個人道“多虧在那招生簡章裡寫清楚了到書院的時間,若不是我們都逃不了昨夜的那場厄運。”
“媽呀,想想真是慘,那書院的廣場上已經血流成河,死了那麼多人。”
“據說昨夜那書院的廣場上是西方邪宗的召喚師和西方正宗召喚師的對決,那西方正宗三對一,還被打的那麼慘。”
“不可思議!”
聽到了這些人說的話,阿布梨桑驚了一驚,但是她沒有出聲,她或許已經推算出,像是西方正宗的那些召喚師已經被擊敗。
可是一想到那邪王的手段極其的殘忍,她包餃子的手就停了下來了。
隻是她想知道的更清楚,所以她繼續聽著,隻聽見那五個康國的人繼續說著。
其中一個人說道“早就聽說西方的邪宗和正宗對立,可是沒想到這正宗召喚師卻不如西方邪宗,我們還要學習西方正宗的召喚學術嗎?”
阿布梨桑雖然是西方的中宗,立場中立,可是在她認知範圍內,無論是邪宗,還是正宗,那都是西方召喚界的召喚術,所以她以中立的立場說道“當然要學。”
五個人正在喝著茶水,這時候聞聽包餃子的姑娘邪王一說,其中一人問道“敢問姑娘也是西方正宗召喚師嗎?”
阿布梨桑搖了搖頭,說道“不同領域裡有不同的高手,尤其是召喚術,集大成者也有不少,隻是你們未曾見過。”說罷,她竟然從桌子前站了起來,然後急匆匆的走出了客棧。
看到她急匆匆的走出了客棧,那客棧的老板卻從客棧的裡間走了出來,急忙大聲對已經消失在門口的阿布梨桑喊道“姑娘,餃子還沒包完,餃子還不夠他們吃。”
客棧嘴裡的“他們”指的不是旁人,正是流星窟那些在客棧裡養傷的弟子。
可是,這時候在阿布梨桑的心裡的頭等大事絕不是坐在客棧裡包餃子,她正在擔心西方正宗的那些召喚師。
她去的地方不是彆的地方,卻正是書院的地方。
到現在為止,書院還沒有名字,不過她已經站在了書院的廣場上。
書院嗯廣場上已經死屍遍野,血流成河,她看了十分的震驚。
她的腳步快速的屍體成山的山林中穿梭,想找出那幾個西方正宗的召喚師。
但是她沒有找到。
“難道她們都活著,究竟是誰將他們救走了呢?”
找了有一會兒,她就要心灰意冷的離開,可是剛走到台階的石墩下,她就看見了殘破的泥香魔盤。
阿布梨桑見了,她慢慢的蹲下來,拾起來仔細一看,卻道“邪王竟然如此厲害,連這泥香魔盤也被他損毀了。”
或許她根本不知道,這泥香魔盤根本不是被邪王毀壞的,實質上的情況比之更加複雜。
——泥香魔盤乃是泥香為了自絕,她自己毀壞。
阿布梨桑已經覺得中州大陸當下的情況極其不妙,她自言自語道“看來自己是要回去了,隻是……”
這時她臉上有一絲疑慮,於是將泥香魔盤的碎片包了起來,放進了自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