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和安室透齊聲問道。
兩人對視一眼,阿爾法很快笑著說道“我之前學過拆彈。”
嗯,在夏威夷學的。
安室透的目光裡多了一絲懷疑。
沒辦法,工藤新一不能暴露。
如果讓安室透來處理,安室透說不定會被組織要求彙報詳細經過。
畢竟這一次,涉及到的是兩個核心成員的性命……
就憑ru的狗鼻子,萬一知道現場有一個叫毛利蘭的人,拿到炸彈還沒有嚇得立刻離開,萬一知道了打電話的是本該死亡的工藤新一
最關鍵的是,她這個叫庫拉索的組織成員和毛利蘭還是好朋友。
工藤新一暴露,她也活不成……
她,組織核心成員庫拉索,生於某年某月某日,卒於某年五月四日。
所以這個炸彈還是她來拆吧,就算boss問起,她也好圓潤圓潤。
以boss對她的信任程度,她在彙報中隻要說,她和幾個人被困在一個地方,看到有炸彈,出於自保,就拆了。應該就沒問題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
毛利蘭拿出了一把剪刀,然後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等一等,阿爾法說她會拆炸彈。”
然後,毛利蘭和安室透圍在炸彈旁,看著阿爾法熟練的拆彈
沒過多久,炸彈就拆完了
阿爾法在心裡吐槽著這個炸彈設計的不是很專業啊
十二點過後,困在這的人被順利救出。
目暮警官笑著朝阿爾法走來“阿爾法小姐,沒想到你還會拆彈啊,這次多虧有你了呀!”
“運氣好,碰巧而已啦。另外麻煩警官不要對外提關於我的事情。”
“好啦,我知道,放心吧。我還有事,先回警局了。”
察覺到安室透的目光,阿爾法就猜到自己又被盯上了。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嘛?”
“沒有,隻是覺得阿爾法小姐好像什麼都會的樣子。”
“不不不,我不會的東西多著呢……比如不會做飯”
“這樣啊,如果阿爾法小姐不介意,以後我如果做飯做多了可以給你帶一份過去。”
阿爾法尷尬的笑了笑“會不會有些麻煩”
“不麻煩,反正我一個人在家,偶爾會試試新菜。”
哎,又是監視,還是被日本公安零組監視
安室透應該不會懷疑自己和組織有關係,那估計是在懷疑自己是fbi了
如果沒記錯,安室透和fbi是有仇的。
一是因為fbi一直把日本當成後花園,二是因為諸伏景光。
心疼自己兩秒鐘。
不過這樣一來好像可以經常蹭到降穀零做的飯了
痛並快樂著。
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
備注,安。是公安的安,也是安室透的安。
安室透瞟到了阿爾法的聯係人。
隻有三行。
安
蘭
目暮警官
沒有消除懷疑,不排除對方有背下聯係人電話的可能。
阿爾法的聯係人
確實基本上都在腦子裡了。
存毛利蘭的號碼是因為兩個人通話頻繁,每次打電話都要按號碼的話太麻煩。
目暮警官也一樣,一千多集,少說也有五百個案件都在目暮警官這裡,這不得搞好關係
組織的話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蘇格蘭,宮野明美,波本這些人的郵件地址和電話號碼也已經記下了。
至於boss,就隻知道一個郵件地址。
記幾個電話號碼而已,費不了多少腦細胞。而且關鍵時候也能避開來自臥底的突然襲擊
一直到回家,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五毛錢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六點,阿爾法收到了來自安室小臥底的南瓜粥。
甜甜的,小幸福。
雖然她也不想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