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庫拉索的我愛上了琴酒!
早八點到中午十二點,下午兩點到晚上十二點!!??
這是什麼操作
阿爾法懵了。
真要她唱一天嗓子會啞的。
仔細看了表格之後,阿爾法鬆了口氣,好在其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趕路。
上麵標了目的地。
都是自己人,她就算不和其他人同行也沒人會說什麼。
上午兩場,下午兩場,晚上一場。
卡著點時間的話,分身的控製時長倒是夠用。甚至還會有剩餘。
所以,不用擔心本體出場,因為右臂骨折這一點,而暴露歲虞卿和阿爾法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阿爾法給南冥秋月回了封郵件。說自己隻在演出時候出場,其他時候不和她們同行。
彩排什麼的她也不參與了。讓公司那邊處理好。
歌曲自備,曲譜稍後發給南冥秋月。
沒有人監視的感覺真好。
不管乾什麼都覺得輕鬆了不少。
做完組織這邊的安排後,阿爾法在家裡留下了一個竊聽器以防不測,然後溜到了諸伏景光家裡蹭飯。
“景光,給你看我養的貓!”
房門一打開,阿爾法就將懷裡的默默丟了出去。
諸伏景光慌忙接住貓崽子。
“喂喂喂。你彆亂丟貓啊。人家還小。”
默默伸出爪爪緊緊勾著景光的毛衣。
貓貓害怕,貓貓不敢鬆手。
阿爾法她不和貓計較,轉身進屋,撲到了沙發上。
“跟你說個好消息。fbi撤了。我現在自由了。”
“那挺好啊,他們有新目標了?”
“誰知道呢。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