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走進屋內,環視一周,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
阿爾法笑了,對南冥秋月說道“在門口守著,把門鎖上。”
“那這些信封”
“先收起來。”
南冥秋月見阿爾法突然嚴肅起來,也不敢大意,雖然她沒看出哪裡不對勁
算了,照做就是了。
阿爾法抽出兩把椅子,手肘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看向房間內的白色置物櫃。
屋內光線充足,從櫃子的縫隙裡,可以清楚看到屋內的景象。
阿爾法從口袋裡摸出便利貼和簽名筆。
“再不出來,我可要放默默咬你了。”
櫃子打開。
裡麵那人,果然是琴酒。
察覺到一絲殺氣的阿爾法連忙站好舉起手“乾嘛。有話好說,彆動槍。”
“你在給默默做什麼訓練。”
琴酒走到阿爾法身旁。沒有拿出槍,阿爾法也沒敢放下手。
因為琴酒的手還在兜裡揣著呢。隨時有可能掏槍
“訓練?什麼訓練?”她怎麼不知道
裝傻?琴酒坐到了阿爾法身旁的椅子上。
“你說呢。”
“我應該給默默做什麼訓練嗎它才兩個月大啊能訓練個什麼”
陽陽那邊,對外倒是有展示過報警的技能。
可它不是默默啊。琴酒又沒見過陽陽
阿爾法看向琴酒
求提示
琴酒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手上,小拇指下方,露出了一排看起來深淺不一且剛長好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