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馬上抽出腰上的手槍。
陸陽根本不給他機會,接著抬起左腿一腳踹的那個人手腕子上。
這兩下打得是又快又準。
兩個人慘叫著倒在地上。
陸陽還不解恨,快步進前,掄起右腳照著他們的太陽穴踢了兩下,兩個人瞬間就昏死過去。
陳怡君和眾人跑到近前,見到兩人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抽搐。
“文翰為什麼下這麼重的手。”在陳怡君的印象中,陸陽就是個文弱書生。
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出手如此狠辣,就像個江湖殺手,三拳兩腳就把人徹底弄殘廢。
一個侍衛彎腰撿起了兩把槍。
“小姐,好像是便衣偵探。”
陳怡君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應該還是原來那夥人。”
“怡君,這不能怪我,我剛跟他們理論,後麵那個人就從腰裡掏出手槍,我一看必須得下狠手,要不我就會被他們打死了,之後你的安危就不保險了,誰知道還沒有彆人伏擊你。”
“沒事,打了就打了,無緣無故跟蹤我,應該給他們點教訓。”陳怡君有些心煩意亂,抱著胳膊站在原地,也沒心思去旗袍店了。
“晦氣,本來很浪漫的心情被他們搞砸了。”陸陽此時煽風點火,轉嫁仇恨,趕緊讓他們內部撕逼起來。
陳怡君此時雖有些惱怒,但也理解陸陽的心情。
一踏上國土就接連被人欺負,尤其將要上警察局報到,還被警察局的人接二連三的搞事情。
“文翰,你消消氣,以後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難堪。”
陸陽此時裝作幼稚的樣子有些發火。
“我父親當初捐了2000大洋,給我弄個這身皮,我還真不稀罕,但是現在這些人都勢利眼,我要不穿這身皮,更得挨欺負。”
陳怡君理解他的心情,趕緊安慰他“文翰,你這剛出學校社會,這些事情很複雜,以後脾氣改一點,有事情找我。”
見陸陽有些消氣了,但是很好的氣氛已經搞砸了,兩個人也沒有心思再散步了。
於是坐車返回陳怡君在寧安的住所。
一所不次於張府的套宅。
裡麵有3棟房子,分彆用圍牆隔開,有角門互通。
陸陽被安排和侍衛司機等住在一起。自己單獨一個小房間。
臨時給他搬了一個桌子,平時可以吃飯寫寫東西。
獨門獨院,不和女卷走一個門,所以不會經常碰見這個院子裡的女士。
晚上自己躺在屋子裡,靜靜的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情。
有幾個非常明顯的信息點,他要弄清楚。
陳怡君掌握了他在日本幾乎所有的信息。
這些都是鬆本一郎特意為他安排好的。
比如在大阪的駐店信息,在大阪交女朋友的信息。
都是在大阪的旅店老板的。
當然這個旅店老板就是黑龍會的人。
現在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就是,陳怡君已經死死盯上了自己和無性大師的身份。
他們如果調查的話,天龍寺的日本間諜據點很難幸免。
估計望江茶樓也會一鍋端掉。
可惜青藍那麼美妙的女子,竟然一下都沒碰到,估計就要被抓了。
還好,這一下子他就可以短時間切斷和黑龍會的聯係,這邊可以放開手腳的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