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諜戰,臥底巔峰!
“八嘎!難道你連我的證件都不認識嗎?”陸陽冷哼一聲,厲聲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這位格格無禮?”
“我……我們……”山本一郎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八嘎!還不快說!”陸陽一腳踹在山本一郎的肚子上,把他踹得跪倒在地,痛苦地捂著肚子,哀嚎不止。
“玄田君饒命!玄田太君饒命!”山本一郎忍著劇痛,連連求饒,“我們……我們是奉命來保護格格的,剛才……剛才隻是和格格開個玩笑,並沒有惡意……”
“開玩笑?你他媽的當老子是傻子嗎?”陸陽冷笑一聲,一腳踩在山本一郎的臉上,用力碾壓了幾下,直到把他的臉踩得血肉模糊,才停下來,冷冷地說道“敢對格格無禮,你們就隻有死路一條!”
說完,陸陽舉起手槍,對準山本的腦袋,就要扣動扳機。
“不要!不要殺我!玄田君饒命啊!”山本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掙紮著,想要逃離陸陽的魔爪。
“哼!現在知道怕了?晚了!”陸陽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山本筆數的腦袋上頓時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彈孔,然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其他的日本浪人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跪倒在地,連連求饒。
“玄田君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我們一命吧!”
“八嘎!你們這群浪人,竟然敢冒犯格格,簡直是罪不容誅!”陸陽怒吼一聲,對著那些日本浪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那些日本浪人哪裡是陸陽的對手,被打得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陸陽也沒有下殺手,畢竟這裡是日本租界,如果鬨出人命,就不好收場了。
他隻是把那些日本浪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然後才帶著李文娟,揚長而去。
陸陽和李文娟離開大和商行的時候,那些日本浪人還在地上哀嚎不止,一個個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李文娟看著陸陽的背影,美目中充滿了感激和崇拜。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在哈爾濱救過她一次的男人,竟然會再次出現在天津,而且還救了她第二次。
“文翰,謝謝你!”李文娟追上陸陽,感激地說道。
“文娟,先送你回去,我說話不方便。”陸陽微微一笑,示意身後隨從。李文娟點頭明白,一直把李文娟送到自己的家。陸陽叫隨從在外邊等著,自己和李文娟進了屋子。
李文娟關好門,轉身激動撲進陸陽的懷裡。“文翰!”“文娟受苦了。”在這亂世,女人是多麼的不易,李文娟在滿洲時驕橫慣了,以為可以到日本商行會收到優待呢。可惜,人家沒慣著她。
李文娟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說道“我……我來這裡,是想找一份工作……”
原來,李文娟自從上次在哈爾濱被陸陽救了之後,先在天津租了一間房子,然後開始四處尋找工作,想要先安定下來再說。
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沒有一技之長,哪裡找得到什麼好工作?
最後,她隻好來到這家大和商行,想要應聘一個售貨員的工作。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家大和商行,竟然是日本黑龍會的據點,那些日本浪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一看到她長得漂亮,就起了歹心,想要對她圖謀不軌。
李文娟當然不肯就範,於是就和那些日本浪人起了衝突。
“原來是這樣。”陸陽聽完,點了點頭,說道,“文娟,你不是醫生嗎?為什麼不進醫院求職?”
“這裡的醫院,很仇視日本人,我怕身份暴露,心情緊張,會影響我的工作。所以放棄了醫生。”陸陽想了幾分鐘。
“沒關係,我給你找,我現在叫陸陽,其實,這才是我本名,我真是身份是你想象的那樣,明白就好。”
李文娟其實早就想到了,陸陽下手這麼狠,一定不是普通人。
“可是,你?”“沒關係,見到日本人,你就叫我玄田君,其他就叫我哥哥就好,以後我們兄妹相稱。”
李文娟這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隻好點頭答應。
陸陽剛想安慰一下李文娟,突然,接到上峰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