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還是種著那棵老槐樹,樹下的石桌依舊。
陸陽站在門口,透過窗戶看到裡麵亮著燈。
他聽到屋裡傳來孩子的笑聲,一家人其樂融融。
陸陽心裡一陣酸楚,這本該是他和林薇的生活。
他靠在牆上,回想起和林薇在這裡度過的點點滴滴。
那時候林薇還毫無地下經驗,傻傻的。
直到後來,為了自己,她一下頓悟了。
成為一名合格的特工。
林薇現在應該被周青轉移到解放區了吧?
也不知何時才能和她相見。
沒想到穿越來兩年了,幾經波折,最後和自己結婚的竟然是林薇。
那時候,林薇總是笑眯眯地給他做飯,雖然菜色簡單,但很溫馨。
他們常常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聊天說笑。
有時候下雨,兩個人就擠在屋簷下看雨滴落。
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隻剩下他一個人懷念。
陸陽深吸一口氣,強忍住眼中的淚水。
也不知這一彆,何時再見。
陸陽總之有種預感,這次事很大,會連累幾個紅顏知己。
回到老張家,他躺在床上,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王文會給他什麼指示?他該如何救出葉婉如?
這些問題在他腦海中盤旋,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老張急匆匆地跑進來。
"上麵有消息了,"他說,"讓你立刻去碼頭,會有人接應你。"
陸陽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
"謝謝你,老張,"他說,"保重。"
老張擺擺手"快走吧,彆連累我。"
陸陽笑了笑,轉身離開。
他來到碼頭,四處張望,尋找可能的接頭人。
突然,一個穿著工人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你是鴿子?"男子低聲問道。
鴿子是老張臨時給自己起的代號。
便於接頭用。
陸陽點點頭,男子示意他跟上。
兩人來到一艘小船旁,男子說"上船吧,我們走水路。"
陸陽跳上船,心裡鬆了口氣。
終於要離開這個傷心地了。
船緩緩駛離碼頭,陸陽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城市。
這裡承載了太多回憶,有甜蜜,也有苦澀。
但現在,他必須向前看。
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使命在等著他。
船行駛在江麵上,陸陽望著遠處的天際。
他不知道前方還有什麼在等著他。
船行駛了一段時間後,那個中年男子突然開口。
"陸陽,王院長有個任務交給你。"
陸陽眯起眼睛"什麼任務?"
"刺殺一名政敵,"男子說,"這是你回歸組織的投名狀。"
陸陽冷笑一聲"我不是王文的工具,我隻想救出葉婉如。"
男子臉色一沉"你如果抗命,將被王院長追殺,你看著辦。"
陸陽突然笑了"他是個嘚啊,我不殺他算給他麵子。"
話音未落,陸陽掏出手槍,一槍打爆了男子的腦袋。
鮮血濺了陸陽一臉,他麵無表情地擦了擦。
一腳把屍體踹入江中,陸陽自言自語"這下和王文徹底翻臉了。"
他操縱著小船繼續南下,心裡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陸陽駕駛小船沿江南下,夜色漸濃,江麵上霧氣彌漫。
突然,遠處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
陸陽警覺起來,趕緊熄火,讓小船順流而下。
霧氣中,一艘日本巡邏艇緩緩駛來。
探照燈在江麵上掃射,如同一隻巨大的眼睛。
陸陽屏住呼吸,緊貼船艙,祈禱不被發現。
然而,運氣並不站在他這邊。
一道刺眼的光柱突然照在小船上。
"止まれ!"(停下!)日語喊聲傳來。
陸陽暗罵一聲,知道躲不過去了。
他迅速起身,雙手舉過頭頂,裝作一副驚恐的樣子。
巡邏艇靠近,幾個日本兵端著槍對準陸陽。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一個日本軍官用生硬的中文問道。
陸陽裝作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是個漁民,出來打魚的"
軍官狐疑地打量著陸陽,突然注意到他的手。
"漁民的手不該這麼細膩,"軍官冷笑道,"抓起來!"
幾個日本兵跳上小船,準備抓捕陸陽。
就在這時,陸陽突然暴起。
他一個側身,躲過了最近的日本兵的槍口。
同時右手如閃電般掏出手槍,對準軍官就是一槍。
"砰!"軍官應聲倒地,額頭上多了個血洞。
其他日本兵還沒反應過來,陸陽已經連開數槍。
"砰砰砰!"槍聲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三個日本兵應聲倒地,剩下兩個慌忙舉槍還擊。
陸陽一個翻滾,躲到船艙後麵。
子彈擦著他的耳朵飛過,打在木板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陸陽深吸一口氣,猛地探出身子。
"砰砰!"兩槍精準命中最後兩個日本兵的眉心。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鐘,巡邏艇上的日本兵全部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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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喘著粗氣,警惕地觀察四周。
確定沒有其他威脅後,他迅速跳上巡邏艇。
將屍體全部扔進江中,又從巡邏艇上搬下彈藥和槍支,還要兩箱軍用罐頭。
之後把幾發炮彈聚集在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