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複活後,整天把手掏進褲襠,重獲至寶一樣開心,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有一種青少年低頭玩一天的初心。
但也隻是開心了一會。
這可是死靈團決戰時刻,他這個時候複活,或許不是一件特彆妙的事情。
當然,主要這不是一個特彆雅觀的事情,這可是公開場合,有人離著這人遠遠點,看複活兄弟跟白癡一樣。
眾人沿著順著河流往下,很快就來到一個巨大滑坡,遠處瀑布聲嘩嘩響徹整個洞窟。
他們聽到海軍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摸了上去,借著高坡朝著下看。
這瀑布至少將近50米,落水的聲音之大,讓在平地休息的海軍,絲毫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到來。
“老大!他們就在前麵了!是時候摸上去了!”
海軍似乎就在平地休息,當中有戴著海軍中將徽章的韓軍,還有協會法師袍的凝冰和鹿小櫻,不僅如此,似乎司馬鴻雪和司南也成為了海軍的一員,穿上了海軍的製服。
想想也是,冰神學院的優才學生,畢業不是去海軍參戰,就是職業協會吃公家飯,這種學院本質是皇室投資的,嚴格來說,他們都是皇室的資產,為帝國效力太正常不過了。
可能是陳宇的印象停留在當初,感覺他們身上當初那種稚氣未脫,多了一種成年後的朝氣蓬勃。
三位女士身上也多了一絲女人味,不過韓軍還是那般多動症,石浩還是愛偷懶睡覺,司南雖然一臉認真,卻顯得格外疲憊。
陳宇猜想,極有可能他的父親2年前背叛皇室的事情,影響了他,這麼多人中,他成熟沉穩得最快。
他的父親司洛成為神獄長的囚犯,他基本上不可能獲得海軍更高的晉升,幾個人中,他的將領等級是最低的,隻是初級將領。
哈利不在。
火鳥也不在。
陳宇看到火鳥也不在,長鬆了一口氣,意識到,這下麵的海軍,沒什麼好害怕的,還可以再觀察。
“那!飛魚仔!”
陳宇抑製住激動的海盜,示意他彆發出聲響,但看得出,大家的眼睛都發出精光了。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在陸地上的飛魚仔,印象中,這叼毛一直騎著飛魚,很多人連他的腿都沒看到過。
有人甚至直接嘲諷道“飛魚仔看起來好矮,這腿也忒短了點,難怪他能騎飛魚。”
有人拍馬屁道“難怪老大無法馴服這飛魚,老大這麼高大威猛,騎飛魚就跟騎條狗似的,就得這種短小精湛的小人來騎……”
陳宇嘴一歪,總感覺有什麼不對。
海軍似乎扛來一個製作麵包的魔物,在給每一個人發放麵包,這飛魚仔就在愣愣排隊領麵包,陳宇盯著感覺很奇怪,心裡似乎有一些靈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隻好作罷。
旁邊一名海盜指著下麵的河流,對陳宇說“那條飛魚就在水下!我們可以下毒殺死那條魚!”
陳宇皺眉,發現提建議的正是那位電擊棒海賊,他拍拍自己兩邊口袋,示意使用「電擊海蜇」。
他盯了一會電擊棒,想開口問,但還是唉了一聲,製止這個念頭。
陳宇本來覺得這飛魚仔根本不是當前最大的問題,但看到身後的海盜一個個擠眉弄眼的,屬於人心所向,大家比起殺海軍,仿佛更恨這飛魚仔。
陳宇果斷在瀑布這頭召喚大量電擊海蜇,讓它們順流下去,看看能不能電死那條飛魚。
做好這一切後,陳宇回到觀察位,才發現前方居然有一艘漆黑的船。
它就像一塊爛布一樣,跟環境融為了一體,殘破肮臟,船體上布滿了破舊和歲月的痕跡,一看就知道遺棄了好久。
但不管怎麼說,在這洞窟深處看到這麼一艘船,還是感覺格外的驚訝。
“那是梟的船!”
有人撓頭說道。
“是嗎?”
陳宇眯眼盯著那張幾乎風化成碎片的海盜旗。
他回頭要海盜牌“拿牌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