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就年薪好幾萬?那不就是月收入幾千塊錢嗎?廣市啊!大哥!你招個總經理月薪幾千塊?你聽聽你自己說的叫人話嗎?
蘇桓的嘴角抽搐,說道:“那個……柳師兄給開出的待遇,我是……十分心動啊。可是我這有重任在身,實在難以……唉?柳師兄你知道我的主線任務是什麼嗎?”
柳溪竹失落的靠在椅子靠背上,歎了口氣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不就是找那柄遺失的華夏神劍嗎?”
蘇桓道:“就是啊,你看如此重任,我分身乏術啊。”
柳溪竹皺眉道:“縱使經曆了上次神戰,華夏天庭依舊人丁興盛,就算拋開天庭不談,各大派的超凡境、神境的掌門、長老也比比皆是,他們身居廟堂屍位素餐,卻把如此重擔架在一個金丹期的少年身上,這未免讓人心寒!”
此言一出,陸星宇、蔚文靖、蔣沫和趙婉如全都齊齊後仰差點擠出雙下巴,陶乾寧更是冷聲嗬斥道:“溪平!你給我管好你的嘴!”
他依舊稱呼柳溪竹為師門中的名字“溪平”,但愛之深責之切,柳溪竹這股子書生意氣幾乎從未變過,說話沒輕沒重,陶乾寧和他的師父藍蔡寧都極其頭痛。
“不愧是我懟天懟地的柳師兄啊,當年在天師閣連我師父他都懟過,敢問這世上還有他不敢懟的嗎?”
蘇桓也是一陣頭皮發麻,這柳溪竹三年前就是這副說話的語氣,所以才會跟蘇桓這個混不吝相聊甚歡,可三年過去了,蘇桓覺得自己都成熟了很多,可柳師兄為何依舊如此“初心不改”呢。
蘇桓清了清嗓子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好歹也叫華夏的‘因果之子’嘛,翻譯過來不就是天選之人嘛!這麼重要的大事,我這天選之人不做,你說讓誰去做啊?”
柳溪竹皺了皺眉說道:“我隻是替你可惜。”
蘇桓苦笑道:“彆可惜了,柳師兄,等我找到神劍,誅儘一切邪魔外道,到時候必定去你公司報到,好不好?”
柳溪竹聽了這才點頭笑了笑,可馬上又皺起眉頭說道:“我聽說你這次在廣市辦事處與馬師叔一同遭遇了巨大的危險,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和我們說說嗎?”
蘇桓看了看趙婉如,隻見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此事涉密。
蘇桓說道:“就是兩個暴徒,被我們解決了,當然我們也付出了點代價。再多我就不能說啦。”
柳溪竹自然看見了蘇桓和趙婉如之間的無聲交流,他明白規矩也不再多問,但還是說道:“尋找神劍,哪裡是個好差事?以後你即將麵對的險境,恐怕隻會更多,而且每一次都會比這一次更凶險吧?”
蘇桓連忙擺手道:“哎哎!大哥你彆奶我啊!你這話以後要是應驗了,我就算死了也得找你,聽見沒有?”
一番話逗得眾人哄堂大笑,陶乾寧組織大家去吃午飯,蘇桓可知道他午飯的規格,慌忙攔下。叫了一輛商務車,載著眾人去了大飯店泰興茶樓。
一路上陶乾寧變顏變色,聽到蘇桓說他請客之後,才恢複笑顏。
飯後,柳溪竹道:“我晚上和華芯集團還有個會,這就回廣市了,小天師千萬要小心在意,可不要來我司入職前就死了啊!”
蘇桓道:“借你吉言!本道童必定春風得意馬蹄疾,一刀一個星條旗!”
待送走了柳溪竹,陶乾寧也帶著陸星宇、蔚文靖和蔣沫準備告辭,唯獨撇下趙婉如。
蘇桓戲謔的看向趙婉如說道:“某個不聽話的小妞,跟著同事回去吧。”
趙婉如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跑到蘇桓跟前抓住他的手輕輕搖了兩下。
“哎呦哎呦!我的眼睛瞎了!我什麼都沒看見!”蔚文靖捂住自己的眼睛慘嚎道。
蔣沫假裝聞了聞,說道:“這是什麼味道?又酸又臭?哦!是戀愛的酸臭味!”
陸星宇也起哄道:“小師叔祖!親一個!”
陶乾寧道:“行啦行啦!彆起哄啦!婉如要去小師叔祖那邊養傷。”
蔣沫撇嘴道:“養傷在哪不能養啊?跟我們回去養唄。”
蔚文靖道:“小師叔祖!這養傷可講究個二人雙養!技能得一起放,藍條得一起沒!”還沒等他說完,後腦勺就挨了陶乾寧一巴掌。
趙婉如的小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被駕到這個份兒上,她去也不是留也不是,狠狠地剜了蔚文靖等人一眼,化作一道青向天邊芒疾馳而去。
蘇桓對眾人苦笑了一下:“那個……不送了啊,我得跟她一起放技能去了。”
說罷趕緊禦空去追趙婉如。
追了一陣,終於在半空中將趙婉如攔腰抱住,然後就這樣抱著她回到了禦湖宸院。
趙婉如的嬌軀緊繃,直到蘇桓把她緩緩放在沙發上,她都沒有徹底放鬆。
邵知行沒有在家,房中隻有蘇桓和趙婉如兩人,蘇桓將趙婉如摟進懷中低下頭去尋找她的香唇,趙婉如躲閃著,她在這種事情上展現出了她特有的膽怯和拘謹。
蘇桓當然不會勉強她,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便輕輕將她攬在懷裡,兩人就這麼坐在客廳的沙發中。
很快趙婉如便又伏在蘇桓的肩膀上睡著了,她由於本命靈劍斷折而遭受的元神損傷,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修複,而通過入夢在神識中內愈是趙婉如作為元嬰初期所能夠采用的最有效療傷手段。
蘇桓摟著又香又軟的小貓咪,竟然也緩緩地閉上雙眼,最終睡了過去。
可隻覺得僅僅過了一瞬,就被一陣開門聲驚醒。
是邵知行拎著兩個大紙袋走了進來,窗外已經日頭西斜,他見到蘇桓和趙婉如在沙發上相擁而眠,將個大紙袋放在餐桌上慌忙傳音道:“少爺,我給你們買了幾隻燒鵝,你和趙師妹趁熱吃,老奴先走了。”
說罷還不等蘇桓反應,就關上厚厚的防盜門走了。
“老靚仔…夠醒目啊。唉!對了,早晨光顧著跟段家霖那老王八裝逼了,答應給他搶的白酒呢?”
蘇桓一拍腦門。
“有智慧權柄也能這麼健忘啊!我特麼……”
如今再折返回去敲竹杠,一來怕是要把段家霖嚇死,二來也實在太過跌身價,隻能另想辦法把自己挖下的坑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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