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能把我告著了,先看看謝家的股東能不能饒了你。
中間商犯法的話,你謝家的公司還能留存幾個?”
謝其琛聽著南依對謝家的公司侃侃而談,神情沒有任何變化,隻眼底的興味越漸濃鬱。
謝晴波在她哥的注視下,沒了剛才的暴躁,哼了聲就要走。
南依歪了歪腦袋,不解,喃喃道:“說不過我,所以自閉了?”
眾人:你要不要看看你身後?
“謝家能留存幾個公司,就不勞你操心了。畢竟沒有謝氏,還有QT。”謝其琛慢慢悠悠道。
突然間冒出來的男聲,把南依嚇了一跳,捂著胸口轉過身。就見長得非常俊逸的男人,身邊還有一個正對著她擠眼睛的班樂章。
“小樂章?你怎麼在這兒?”南依驚訝道。
班樂章沒有說話,悄悄指了指地上。
南依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瞧見鞋子上的腳印。
實在是太顯眼了,鋥亮的鞋麵上,一個灰撲撲的腳印像是蓋了章一樣,躺在上麵。
連南依本人都看不過眼。
謝其琛伸了伸腳,似乎是為了讓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南依抽了抽眼角,看來不是個善茬。
謝其琛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話說回來,我謝家的前途怎麼樣,跟你沒什麼關係;但是這鞋……”
南依品了品這話,不對呀,他謝家?
他不是班老爺子派來接小樂章的人?
謝家……
能在外麵把自己說得跟謝家的代表人一樣的,那就隻有……
“謝其琛?!”南依瞬間睜大了眼睛。
聽她直呼其名,謝其琛眼中閃過一抹意外。
“很榮幸,這次南小姐認出我了,而不是叫我先生。”
南依一愣,腦海中閃過什麼,沒有抓住。
隻研究了半天,才感慨般道:“沒道理啊,兄妹兩長得一點都不像。
一個精雕細琢如美玉,一個粗製濫造成石頭,幸虧基因好。”
儘管這隻是她的喃喃自語,卻被眾人都聽了去。
謝晴波頓時就被氣哭了。
她從小最大的怨念,就是長得沒有哥哥好看,時不時就抱怨母親偏心,常把謝母弄得哭笑不得。
都這樣了,還要被南依當中說出來,你說她氣不氣。
謝其琛劃過南依的眼神,顯得無奈。
這張嘴,怎麼就專門往人心窩子裡戳?
“你是想轉移視線,好躲避賠償?”
南依覺得自己吞下好大一個雞蛋,“什麼鞋子這麼脆弱,踩一腳就要讓人賠償?
要不我幫你找生產廠家投訴一下,質量不過關啊這。”
“嗤!”紅著眼擦鼻涕的謝晴波,聞言恥笑道:“沒見識,我哥穿得鞋子,都是設計大師親手製作,百萬一雙就不說了,世間獨一無二。”
“叫你賠錢都是輕的,要知道,有些人就是拿錢去求,都不一定買得到。”
說完,把紙巾往桌上一擲,“算了,跟你說那麼多乾什麼,白費口舌。”
南依嘟囔道:“鞋子誰不會做,我也是獨家設計師,彆說千金難求,萬金我還不樂意呢。”
謝其琛耳朵動了動,將她的話收入耳中。
正要啟唇,誰知還有下文。
“果然,妻不如鞋係列。
想她離婚時淨身出戶,離婚後食糠咽菜,結果回頭一看。
嗬,狗男人依然寶馬香車,錦衣玉食,象箸玉杯,山珍海味,窮奢極侈,紙醉金迷,燈紅酒綠……”
謝其琛額角忍不住暴出了青筋,有不覺好笑。
“你們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