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過早飯,南依跟薑予樂和南蕭打了聲招呼,就帶著貨往隔壁城市去。
本來兩人怎麼說,都不肯讓她獨自一人前往。可惜,薑予樂需要隱藏身份,南蕭要去上學,就算反駁也沒有用。
隔壁是青市,南依隻需要將貨送到,交給收貨人手中就可以了。
客戶是郭宜介紹的,南依不疑有他。
在嘉宇樂和南蕭的強烈要求下,到底花錢雇了個拉貨車。
好在青市距離近,也不過就三四個小時的車程。
而另一邊,同樣熬了一夜起來的鄧侯,就是不同的待遇了。
姐姐鄧芸是知道他前一天晚上,找南依治病的事,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趕緊過來看看效果如何。
要是沒有作用,上當受騙了,還能趁著機會趕緊回頭請求專家來。
結果,當她急匆匆跑上樓叫醒弟弟,看清他的臉色後,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睡眼朦朧的鄧侯,睜開眼就瞧見呆愣住的姐姐,伸手在她麵前揮了揮。
“姐,你怎麼了?”
鄧芸回過神,緊緊抓住那隻揮動的手,激動道:“那位南小姐果真神了!”
片刻之後,鄧侯瞪著鏡子裡那張青春洋溢的臉,驚愕之色無處可藏。
18歲上軍校,20歲從軍的他,經曆過十來年的風吹雨打,臉上早已扛不住風霜侵蝕,留下斑駁的痕跡。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有重新煥發青春的一天。
鄧侯怔忡地伸手撫摸臉頰,細膩的觸感從指腹傳遞到他的垂體,令他從心底發出歡愉的聲音。
“嘖嘖,彆臭美了,趕緊把南小姐的電話給我。整容一般的治療,簡直太適合我了!”
鄧芸靠在洗手間門口,眼含嫉妒,笑著催促他。
鄧侯拍開姐姐的手,無奈地搖頭,“真以為她是那麼好請的?要不是我機緣巧合之下,幫了他一件小事,這等好事還輪不到我。”
聞言,鄧芸泄氣地撅起了嘴。
“都怪你,不早點解釋清楚,害我在南小姐麵前的形象肯定都是壞的一麵。”
麵對姐姐的指控,鄧侯唯有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算了,彆的先放一邊,咱們還是趕緊去去院再檢查一遍。”
所有的事情,在弟弟的身體健康麵前,都要往靠邊站。
說著,鄧芸拿出手機就要預約醫生,卻被鄧侯眼疾手快地攔住。
撞上姐姐疑惑的目光,鄧侯動了動嘴唇,最後隻道:“部隊那邊早有安排,我會去軍醫院做檢查。”
聽他這麼說,鄧芸放下手機,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向其他家人分享這個好消息。
在姐姐出去後,鄧侯再次看向鏡中的自己,眼眸中的驚奇再也掩藏不住。
昨天夜裡他就知道,南依一定有不為人知的一麵,露出破綻的地方也挺多。
說是彆墅是他師父的地盤,已經許久未有人使用過。
可昨天他在找監控設備的時候,發現裡麵被打掃的一塵不染,顯然近期有專人打掃過。
還有她那手非常詭異的醫術,到底從何而來?他調查的資料上,一點跡象都沒有。
這令他奇怪的是,停在小區門口的貨車。
誰會有人在自己家有車的情況下,還因為紅綠燈堵去打車?
不堵車的有,要麼是非機動車,要麼就是在天上的飛機,比如說直升機,私人專機等等。
不過,救命恩人就該享受他該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