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南依會歡天喜地地答應下來,誰知她竟表現得非常冷淡。
她不知,南依與謝其琛早有約定,隻不過腦子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罷了。
“你不想讓我哥教你?”謝晴波猜測的問道。
南依搖了搖頭,“小謝總,日理萬機,哪有時間教授我一個新人小白?”
想起謝其琛拜托了他的事,南依眼珠轉了轉,輕聲探向謝晴波。
“你知道,你家有誰生病了嗎?
呃……也不一定是你家的人,或者是重要的朋友,親戚什麼的?”
謝晴波被問得莫名其妙,但還是想了想才回答她,“我們家生了病的……好像也就隻有爺爺身體常年不是很好,彆的……好像就沒有了。”
“你爺爺?”南依奇怪的複述。
說來也挺奇怪,結婚三年,她竟一次都沒有見過謝老爺子,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也很少談,論起這位老人。
謝晴波點頭,“我記得,爺爺從我們很小的時候,身體就一直不是很好。
抵抗力很差,總是生病,所以一直住在國外療養,一年也見不了一回。
但他是個很好的人,我和我哥小時候……”
說到這裡,謝晴波就閉上了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說的來看,謝其琛可能是為謝老爺子尋找十一。
任務時間緊迫,到底要不要答應呢?
“你爺爺是什麼病?”南依問。
謝晴波表示她也不知道。
謝老爺子是謝家的定海神針,輕易不能暴露身體狀況,否則多的是想要將謝家拉下馬的人。
南依想,要是想治病,那光吃藥行不行?
她的“小藥丸”的威力,已經在鄧侯身上有所體會,不怕謝其琛不上鉤。
就這麼想著,南依仿佛已勝券在握了。
南蕭在兩個女人之間來回觀望,緊接著又落寞地低頭吃飯。
嗯,真香……
謝其琛從酒局中脫身回到車上,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陳助理將保溫桶裡的醒酒湯倒給他,抱怨道:“這些人真是越來越不守規矩了,談好的利潤說變就變。”
謝其琛給了他一個眼神,“這種話不要叫彆人聽見。”
陳助理低頭應是。
謝其琛直起身一口氣喝完醒酒湯,才又靠了下去。
“這裡是漢城,不是江城。哪怕是我爺爺來了,漢城的一把手也沒必要卑躬屈膝。
同樣的道理,他韓城的去了我們江城,就算是一把手,隻要我不喝,也得把酒杯給我一直端著!”
現實從來都是殘酷的。
外人都道,謝家太子爺含著金湯匙出生,成年便執掌謝家,一輩子順風順水。
可誰又知道,這位太子爺幼時也有太多的心軟,不足為外人道也。
一段悠揚的鈴聲響起,陳助理摸出手機接聽。
對方一開口就是蹩腳的漢語,“非常抱歉MR陳,但是我這裡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謝總彙報。”
陳助理看了眼謝其琛,見他平靜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