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死死的握住。
商北梟緩慢的放開手。
花昭雙腿發軟,她手指塞進自己的口袋裡,羽絨服的口袋裡麵是絨布,很溫暖,但是,花昭覺得自己的手,好像怎麼都暖不熱。
她點點頭。
一步步後退。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忽然。
商北梟猛然闊步上前。
一把摟住花昭的腰,熾熱的吻落在了花昭的嘴角,同時往花昭的手裡塞了一張卡片,他啞聲說道,“昭昭,親吻卡。”
說完。
他凶狠的吻上去。
空氣彷佛凝固,兩顆心在冰天雪地中,逐漸的靠近,又逐漸的遠離。
花昭上了車。
景南星開車。
可樂發現自己被丟了,不顧一切的追著車跑。
跑了幾百米,發現媽媽是真的不要自己了,趴在原地難過的嗚咽著。
等到車再也看不到。
可樂才夾著尾巴,悶悶不樂,慢慢的回到了商北梟身邊,牙齒撕著商北梟的褲腿,將商北梟拽向了庫裡南的方向。
讓商北梟開車帶自己去追媽媽。
商北梟蹲下來。
輕輕的拍了拍可樂的腦袋,輕聲說道,“可以,但是不是現在。”
他要掃除障礙。
他徹底清理掉所有潛在的威脅和危險。
商北梟的眸光越發堅定。
他捏了捏可樂的耳朵,說道,“很快了。”
——
周彥向商北梟彙報說道,“商雲敏喊著要見自己的律師,結果律師去了之後,不久,商雲敏就認罪了。”
商北梟蹙眉。
他看著周彥,“商雲敏認罪了?”
周彥頷首,一字一頓的說說道,“認罪了,對於那兩個人的指認,商雲敏供認不諱,甚至都沒有提要給自己找律師做庭辯。”
這件事情自然是不對勁的。
商雲敏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坐以待斃?
但是能讓商雲敏坐以待斃的籌碼,也不是沒有。
一個商少崢而已。
傅淑婉用商少崢的自由換了商雲敏的自由?
商北梟嘴角壓了壓。
傍晚。
商北梟回了老宅一趟。
隻有商眠和他打招呼,“小叔。”
商北梟頷首。
他直接上樓去了老爺子的書房。
樓下。
商彤忍不住說道,“商眠,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你上趕著討好人家,人家連一句話都不跟你說,虧得你那天還因為這件事被三叔打了呢,人家有慰問你嗎?”
商眠不急不躁的說道,“小叔是長輩,晚輩見到長輩不叫人才是沒有教養的,小叔和大姑的矛盾是他們的矛盾,你著急站隊,難不成你和大姑是一夥的?那大姑綁架罪你知不知情哦?”
商彤氣的跺腳,“商眠,你就是個舔狗!”
商眠眼睛也不眨一下,聳聳肩膀,說道,“我聽說你去找林白,連麵都沒見上?”
商彤眼神驟變,氣的咬牙切齒,“關你何事!”
商眠自然的點點頭,說道,“是啊,關我何事?那我和小叔打招呼,關你屁事?”
說完。
商眠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她開車出門的時候,和商北梟的車擦肩而過,淩北坐在車裡,車窗打開著。
商眠一腳踩油門。
在庫裡南旁邊停下來,摘下墨鏡,嘖嘖兩聲,“我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凶神惡煞的衝進家裡把大姑帶走的淩北大保鏢嗎?”
淩北:“……”
他默默的要升車窗。
商眠迅速將手按在了車窗上,朝著淩北眨眨眼,她說道,“淩北,我剛好差一個模特,你要不要幫我一下?”
淩北沉默。
商眠說道,“不賣身,隻賣藝,給我幫幫忙嘛。”
淩北皺眉。
半晌後,他敏銳的發覺暗處的不少保鏢朝著這邊觀察過來。
淩北不得已的問道,“什麼忙?”
商眠得意的甩了甩一頭海藻似的波浪長發,說道,“裸體模特。”
淩北一把拿開商眠的手,麵無表情的升上了玻璃。
商眠看不見淩北了。
她嬌俏又理直氣壯的說道,“小氣鬼,喝涼水,喝了涼水變魔鬼!”
淩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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