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抬起手摸了摸無憂的頭,輕聲說道,“孩子你彆怕,你是清清白白的,你什麼壞事都沒做,等署長調查完事情的經過,自然會放你回來的。”
無憂跪在地上,一邊搖頭一邊說,“老夫人,我怕……”
老夫人表情凝滯在臉上。
眼神忽然鋒銳,“怕什麼怕!我說了你什麼都沒做,不會有事!”
老夫人深吸一口氣,“乖乖跟司署長離開,彆讓我難做!”
司政年抬手揮了揮。
警察就要過來拉無憂。
無憂顯而易見的害怕。
目光依舊在求助老夫人。
老夫人彆過臉去。
無憂咬緊牙齒,眼看著老夫人一個眼神都不給他,他忽然開口,“你若是不救我,我就說出我不是……”
忽然。
一個矯健快速的身影一閃而過。
司政年迅速喊道,“住手!”
而其他人的動作都慢了司政年一拍。
等反應過來。
無憂已經被商楠抹了脖子。
司政年氣的臉紅脖子粗,身上的儒雅氣質一掃而光。
他不顧自己身上筆挺的警服,迅速跪下來,一隻手捂住了無憂的脖子,眼睛裡爆出一根根蔓延的紅血絲,“打急救,快打急救!”
無憂癱在地上,眼睛瞪得又大又圓,眼神依舊是不可置信的。
飄渺的眼神落到商楠的臉上。
他似乎想說話。
但是喉嚨被匕首劃開,無法開口。
無憂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商楠。
一直等到自己咽了氣。
渾身劇烈抖動的無憂忽然停止了抖動,司政年的另一隻手慢慢的放在無憂的鼻子下方,沒有任何呼吸之後,又將手指按在了無憂脖頸。
司政年慢慢的鬆開滿是鮮血的手。
忽然卸力的坐在了地上。
幾秒鐘後。
司政年慢慢的抬起眸子,盯著商楠的目光,像極了冰冷的審判,“我會用法律、讓你償命。”
商楠依舊麵無表情。
一個警察走到商楠麵前,從商楠的手裡搶過了匕首,另外一個警察抓住商楠的手,銬上了手銬。
司政年起身,“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你怕他開口說什麼?說啊!”
商楠勾唇笑了笑。
對警察而言。
赤裸裸的、是對法律的挑釁。
司政年的聲音嘶啞,“帶回去!”
商北漠忽然在再次開口,“司署長,商楠一直為我母親是從。”
老夫人狠狠的瞪著商北漠。
她冷笑一聲,反問道,“因為母親揭穿你給父親下毒,就企圖想要將水攪渾,帶著你的母親一起下水嗎?”
司政年意味深長地盯著老夫人。
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下巴。
似乎是因為商北漠的話有些想法。
老夫人轉身。
氣勢磅礴的坐在主位上,聲音洪亮到震耳欲聾,大聲說道,“我家老爺子屍骨未寒,我是家中唯一的長輩,我看誰敢帶我走!”
司政年的眸光越發顯得暗沉下來。
老夫人吼完。
對司政年說道,“我們夫妻五十多年,我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舍棄我家老爺子的屍首在醫院不管不問,哪怕你真的懷疑我,你也也等到我老爺子入土為安之後,否則,我老婆子不介意給閣下打一通電話,問問閣下如何看這件事!”
拿出閣下來壓司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