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打斷了餘賽霜的話,“彆說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
商北梟走出醫院。
他接到了花昭的電話。
商北梟的態度瞬間軟下來,溫柔的不成樣子,“昭昭。”
花昭語氣複雜的說道,“老錢被調查了。”
商北梟:“什麼?”
花昭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像是錢子墨以前收過價值不菲的禮物,被人翻出來,搞了老錢,月初現在在我這裡。”
商北梟默了默。
他說道,“是江月初去找你,還是老錢拜托江月初去找你?”
花昭一愣,“這有差彆嗎?”
商北梟:“很大的區彆。”
花昭那邊顯然是在問江月初,商北梟隻聽到了兩人窸窸窣窣的對話聲音。
半晌後。
花昭對手機說道,“月初在老錢出出事後,還沒有見過老錢,她在家裡坐不住了,才來找我的,老錢……不是你的人嗎?”
商北梟糾正說道,“我們隻是簡單的合作關係,不是隸屬關係。”
花昭:“……”
花昭生氣的掛斷了電話。
江月初急忙問道,“怎麼樣了?商先生怎麼說?”
花昭放下手機,“什麼都沒說。”
江月初癱軟的坐在沙發上,她低聲說道,“這樣一來,我們家老錢是不是就完了?”
花昭安慰說道,“你先從錢子墨那裡問清楚他私下裡到底收了人家多少東西,一定要事無巨細的問清楚,然後去找律師。”
江月初握住花昭的手,她說道,“我的腿都是軟的。”
花昭反握住。
她堅定的說道,“你不能倒下,你要是倒下了,錢子墨沒法子,你們家老錢更沒人支援了,你要支撐住。”
江月初淚水漣漣。
她抽出紙巾,擦了一把眼淚,說道,“我先回家去問錢子墨。”
花昭點頭。
江月初走到門口,又央求道,“昭昭,你能不能幫我引薦盛律師?”
花昭說道,“我儘力。”
江月初雙手合十,“真的謝謝你,也麻煩你了。”
花昭覺得自己受之有愧,“我也沒幫上你什麼忙。”
花昭送走了江月初。
在樓下站了很久。
等到要回家時,熟悉的庫裡南停放在自己身後。
花昭上了車。
商北梟側眸,眼神深邃的看著花昭,輕聲問道,“江月初走了?”
花昭眼睫輕顫,沒吱聲。
商北梟握住花昭的手,“戚歡是不是來找麻煩了?”
花昭目光落向窗外。
商北梟深吸一口氣,“我找到了一個心理醫生對戚歡進行了催眠,看到了戚歡意識最深處的真相。”
花昭終於轉身。
直視著商北梟。
商北梟垂眸,艱難晦澀的開口,說道,“結果證實,戚歡說的話,都是真的。”
花昭下意識反駁,“胡說八道,怎麼可能?”
商北梟盯著花昭的眸子。
菲薄的唇勾起。
漾著笑意。
花昭一怔。
找補說道,“我……”
商北梟忽然湊過去,在花昭的耳後輕輕吻了一下。
熾熱的唇瓣觸碰著花昭的耳尖,聲音難免帶著委屈,“相信我,還不理我,要不是江月初,打算一輩子不給我打電話了?”
花昭:“……”
她抿抿唇,主要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商北梟壓低了嗓音,說道,“我沒有碰戚歡。”
花昭:“剛才不是還說連心理醫生都確定戚歡說的是真的嗎?”
商北梟打開花昭緊握的手掌。
輕輕的摩挲著。
他娓娓道來的說道,“沒錯,但若是戚歡實現已經被催眠,改變了戚歡的認知,那麼心理醫生能誘導戚歡說的答案,也是錯的。”
花昭的臉色稍稍古怪。
商北梟聲音低低,“是不信我,還是生氣我?”
花昭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商北梟盯著花昭白嫩的手指,輕聲說道,“將計就計。”
——
醫院
淩南進去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