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親自給司政年添一杯茶水,她說道,“司叔叔,是這樣的。商家和香江的童家,馬上會有一個合作,屆時,童老夫人會來京市。
我們想……您知不知道童老夫人有什麼喜好?屆時我們也能投其所好,畢竟現在的情況您也知道,最近四哥處處針對阿梟,我們想拿下童家的合作。”
司政年一怔。
他掩下目光中的深究。
問道,“你們查我了?”
花昭陪著笑說道,“沒有,準確的說,我們查了童家,誰知道竟然跟你有關係。”
司政年輕歎一聲,“你們查到的,都怎麼說?”
花昭輕聲說道,“說是司叔叔和童家大小姐曾經一段感情。”
司政年笑了笑,“還有嗎?”
花昭看了商北梟一眼。
司政年說道,“讓你說你就說,你看他做什麼?我知道,你不一定聽他的,但是他一定聽你的。”
花昭立馬說道,“也不是,我們主要是男主外,女主內,在外麵還是以他為主。”
司政年笑。
有些羨慕。
他聲音很緩和的說道,“沒關係,我讓你說。”
花昭摸了摸鼻子,聲音很小的說道,“他們說,司叔叔和童家小姐一場鏡花水月,就丟下童小姐回了內地,後來……後來老死不相往來。”
司政年重複說道,“老死不相往來?老死不相往來?若是老死不相往來,就好了。”
花昭看著司政年。
她懇切地說道,“我知道事情一定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子,司叔叔二十年未娶,就說明了一切。”
司政年說道,“我對童家了解不多,童家老夫人我隻見過一次,她……很慈祥,端莊,和善,隨和……”
花昭和商北梟對視一眼。
司政年繼續說道,“她好像沒有人身上的任何壞脾氣。”
花昭輕微的點點頭。
司政年又說道,“這麼多年過去,我也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對了,她喜歡喝茶,放很多茶葉,顏色很深。”
商北梟說道,“好,我知道了,投其所好。”
司政年又說道,“但是你們和北漠一起爭取,你們不一定會贏。”
花昭立刻問道,“為什麼?”
司政年說道,“北漠年輕的時候,在香江應該和童老夫人認識。”
商北梟:“隻是認識嗎?”
司政年說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北漠當初回來時,因為大霧封機,是童老夫人的私人專機將人送回來的。”
商北梟微微頷首。
等司政年離開。
商北梟目光複雜的對花昭說道,“商北漠說自己沒和童家人接觸過,若是商北漠真的和童老夫人相識,這次和童家的洽商,我們一點機會也沒有。”
但是。
司政年又說,商北漠曾經乘坐過童老夫人的專機。
這麼大的恩情,總不能說忘記就忘記。
這不是商北漠的辦事風格。
商家兄弟幾個。
商北梟最了解的就是商北漠。
他有時候覺得,商北漠在某些方麵,和自己很像,像的好像是在照鏡子。
唯獨商北漠對妻兒的冷淡和漠視,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