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貞微微挑眉。
聲音很淡然,絲毫沒有被拆穿的恐慌,她慢條斯理的說道,“來我車裡喝杯咖啡吧。”
花昭一動不動。
童貞笑著說道,“我怎麼敢在商家的地盤上對你如何?我這不是找死嗎?”
花昭這才下車。
她亦步亦趨地跟在童貞的身後。
童貞連頭都沒回,就說道,“關上你的錄音。”
花昭拿在手中的手機猛的一顫。
上去童貞的車。
童貞遞過去一杯咖啡。
自己也在喝一杯。
花昭提醒說道,“例假在的時候,最好不要喝咖啡。”
童貞絲毫沒有在意。
半晌。
童貞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童樺的?”
想了想。
花昭確定童樺摘除子宮的事情,童貞是不知道的,要不然,童貞是無論如何都會找自己拿衛生巾的。
所以。
花昭選擇了繼續幫童樺隱瞞。
開口說道,“我和童小姐的關係蠻好,童小姐也挺喜歡我,上次在閣下的宴會上,你對我的態度讓我感受到不對勁。”
童貞顯然不相信。
她直勾勾的看著花昭。
花昭說道,“還有就是,雖然你們長得很相似,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是……感覺不同。”
童貞歎了口氣。
她說道,“是我小瞧你了,花昭,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我以童樺的身份站在這裡,自然有我的道理。”
花昭隻是問道,“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情。”
童貞說道,“你說。”
花昭直言不諱地問道,“所以,後麵將司政年拉黑的人,其實是你。”
童貞嗯哼一聲。
花昭問道,“為什麼?”
童貞向後倚著身子,說道,“這是我們家和司政年的恩怨,跟你沒關係,你不要多問。”
花昭說道,“可是童樺說會告訴司政年真相,自然就是說事情真相並不是像是現在人儘皆知的那樣,你們一定有事情在瞞著司政年。”
童貞無所謂的說道,“就算是瞞著司政年又如何,我們錯了嗎?他將我們的豪門千金,弄懷了身孕,自己卻一走了之,讓我家成為了整個香江的恥辱,我恨他還來不及。”
花昭:“興許司政年是有苦衷的。”
花昭深知。
這個時候一定不可以叫司政年為司叔叔。
絕對不能在童貞麵前,展示自己和司政年多麼熟稔。
童貞眯起眼睛,看著花昭問道,“司政年是你什麼人?讓你如此費心?”
花昭很誠懇的說道,“不是我什麼人,但是在童樺和司政年約好的前一日的深夜,司政年因為幫助我未婚夫洗脫逼死人的罪名,所以耽誤了飛機航班,才導致沒有見到真正的童樺。
我一直覺得這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們的恩怨,我隻知道站在我的角度,我對司政年抱有很大的抱歉,我一心的想要彌補。”
童貞恍然大悟。
她無意識地提起唇瓣,說道,“都是命。”
花昭說道,“若是有可能,我……”
童貞打斷了花昭的話。
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可能,花昭,我今天在這裡見你,是給你麵子。”
花昭不死心的說道,“當年的那個孩子,是不是還活著?”
童貞眼神逐漸變的陰鷙。
她問道,“誰讓你問的?”
花昭說道,“我自己想問的,童三小姐,孩子活著,並且是您抱出去,親手送走的,是嗎?因為你和童顏的關係,最好了,你以前也很喜歡司政年,你認他做姐夫。”
一句話好像是開啟了童貞的心裡,不為人知的記憶。
她態度變的暴戾。
不想跟花昭繼續好好聊天。
她閉著眼睛說道,“我今天找你的目的,是想讓你保密我的身份,我不會做對你和你的未婚夫不利的事情,半個月之後,我會回香江。”
花昭歎息一聲。
她說道,“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
童貞側眸,“商北梟也不會說?”
花昭搖頭,“我會告訴商北梟的。”
童貞,“那還算什麼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