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
商北梟的情緒久久沒有平息。
他這輩子,沒敬佩過幾個人。
但是司政年算一個。
司政年。
像是造物主給渾濁的人世間,裝上的一個太陽。
商北梟抬起手指,揉捏著眉心,走出老宅。
老爺子站在陽台上。
看著商北梟離開的身影,情緒莫名其妙的變得不好。
他的目光從商北梟遠去的庫裡南上抽離,落在不遠處的海棠樹下,那一樹海棠,開的太旺盛,好像一輩子都不會墜落。
紅的耀眼。
用自己的優勢攻擊彆人的劣勢,這才是取勝之道。在千軍萬馬之中殺開一條血路,需要勇冠三軍之能,更需要有強力殺手鐧。天武道的近戰技能,看似野蠻至極,卻是給予敵人心理與力量層麵的雙重攻擊。
“某,身殘才淺之人,哪當得‘君’之一字?”他的聲音從牆的另一邊傳了過來。
錢宗多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神色中有些驚疑不定,他擔心的不是吳凡沒有碰錢玉珍,而是吳凡對於自己的安排心生不滿。
“你的行囊呢?”領隊攔著白羽,皺著眉頭看著白羽一身輕裝打扮。
“很好。”白羽在心中給自己大氣,手中的長鞭也不含糊,不斷的抽向周圍的骷髏士兵。以白羽為中心,骷髏士兵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不斷有士兵從泥土中冒出,填補著白羽攻擊出來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