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的日式和西餐廳挨著。
同用一個停車場。
剛剛停下車。
花昭就看到了周溫白的紅旗車。
國禮。
花昭多看了兩眼,和江月初說道,“周溫白和妮娜應該也在附近吃飯。”
江月初說道,“這輛車是周醫生的?紅旗國禮啊,有錢都拿不到。”
花昭點頭。
江月初尋思了一下,說道,“我記得衛生局一把手好像就姓周。”
花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帶著江月初去了日式。
還好。
兩人一路上都沒遇見周溫白和妮娜。
來到包廂門口。
花昭推開木質移門。
暖黃色的燈光瞬間將兩人籠罩。
花昭走進去。
腳下直接是溫潤的榻榻米,深棕色實木收邊。
花昭坐下來。
兩人中間是一張低矮的方形木桌,紋理清晰可見,桌子上麵是兩套精致的餐具。
牆角的一米高的花瓶中,插著幾支漂亮的臘梅花,
環境不錯。
花昭拿出手機,在手機上點餐下單。
等待菜肴的時候,江月初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去領結婚證?”
花昭猛地想起來,原來她和商北梟還沒去領結婚證。
花昭隨口說道,“再說吧,最近都挺忙的。”
江月初笑眯眯地說道,“你們這關係,領證與否,都一樣,都認定了對方了,其實那一張結婚證,什麼屁用都不管,也不能這樣說,男人對女人的故意傷害可以因為那一張證變成家暴。”
花昭好笑的說道,“今天怎麼突然有了這麼深的感悟?”
江月初托腮說道,“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我們隔壁的那一家,就是男人在外麵出軌成性,私生子都搞出來好幾個的那個?”
花昭點頭。
江月初說道,“他們家出事了,出事的那段時間,剛好是你孕晚期,我就隻告訴了星星,沒告訴你,那個大姐被他老公按在滾燙的洗澡水裡麵淹死了。”
花昭驚訝的瞪大眼睛。
江月初繼續說道,“兒子甚至給父親簽署了諒解聲明。”
花昭唏噓。
江月初說道,“你說,若是凶手和死者是陌生人,會有諒解聲明存在嗎?”
花昭抿唇。
是啊。
有的時候。
一張結婚證,困住的往往都是在婚姻中,忠誠的那一個。
花昭又陷入了沉思。
剛好、
門被敲響。
推拉門被打開。
服務員進來。
刺身拚盤鋪在冰床上,厚切的三文魚色澤橙紅,紋理清晰,看起來十分新鮮,還有金槍魚,甜蝦,壽喜鍋,手握壽司……
慢慢的一桌。
江月初咋舌說,“資本家就是不一樣,咱們兩個人能乾得完嗎?”
花昭笑著說道,“吃不完今天就不讓你回家了。”
花昭還額外要了一壺燒酒。
服務生說稍等會送過來。
江月初說道,“我們家老錢就是吃不慣這個,人家出門就吃炒菜,說華國是美食之邦,美食之邦沒流傳下來的,那就是不好的東西,老封建。”
花昭吃了一塊蟹籽壽司,說道,“我改天帶小七來吃,小七最喜歡吃壽司,每次去自助,隻知道吃壽司。”
江月初趕緊說道,“你要是沒時間,我就帶小七來。”
花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