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鑰婷一下趴在了軟軟的床上:“趙穎,你也要勸我放棄?”
“那婷婷你願意放棄嗎?那不過是一個泥腿子,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孫家小公主。追你的男子都可以繞著家屬院兩三圈了。
你何必要執著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這可有損你的身家。”
孫鑰婷雙手托著下巴,看向窗外的陽光,像是從光裡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可是他相貌英俊非凡,恰似我心中所憧憬的那般,猶如經過精心雕琢的無暇美玉。仿佛是專門為我量身定製的另一半。”
孫鑰婷想著她站在操場外,凝視著那個男人在操場上揮汗如雨,他的動作如疾風般犀利。他的腰身和背脊的線條堪稱完美,猶如雕塑大師手中的傑作。他的胸肌恰到好處,宛如飽滿的果實,手臂強勁有力,肌肉中仿佛迸發出無儘的激情。僅僅是想著他,她便能感受到身體的躁動,心裡如火焰般燃燒。神經中鑽入了無數的癢意。
“但是他有家有室呀,而且人家孩子都有兩個,還有幾個在肚子裡麵揣著呢。”
“趙穎,我聽說那女人快流胎了是嗎?”
“大院裡確實有很多人都在議論。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聽說上麵給龍弛放了兩天假,讓他在屋裡麵照顧妻子,想來是相當的危險。經不起任何一點折騰。”
“你是說龍弛很重視那孩子對不對。”
“聽聽你這說的什麼話,有幾個男人不重視自己的孩子。就是聽說那還是三個呢。生產可要擔不少的風險。
都說這女人生孩子如在鬼門關裡走一圈。生一個都這麼危險,生三個,那風險就更大了。所以那男人擔心也是應該的。
“那你說如果這三個孩子沒了。這女人很沒用的沒保住這三個孩子,龍弛是不是會恨死她。
趙穎裝著聽不懂孫悅婷的話:“那是肯定的,而且我聽說那三個孩子都好幾個月了。如果孩子流了的話,大人十有八九也會沒命的。”
孫鑰婷的眼光直愣愣的射向了趙穎:“你說的是真的。”
趙穎坐在孫鑰婷的床邊,輕輕挽了下耳朵邊的幾縷碎發。手上把玩著一個被孫悅婷剛才掀在床上的一隻耳環。
不經意的說道:“我聽大院裡麵的人都是這樣說的。這些都是上了歲數的老人,看到的事比較多。”
孫鑰婷眼光閃爍了一下又,歸於平靜。轉換的話題:“趙瑩,聽說你在考小學老師的資格證?”
“是有這個想法,不過太難了。”
“難在什麼地方?”
“想要轉正那必須得有大學文憑,要不就隻能當個臨時工。”
“現在大學都已經停了好多年,除非你得到推薦的名額。”
趙穎看了孫鑰婷一眼,又像是隨意說了句:“其實隻要有人擔保也可以。不過擔保人必須是有一些分量的人。”
孫鑰婷也把玩著耳邊掉下的一縷頭發,在手指上挽著圈:“這還不容易,一句話的事情。”
“真的。”
“當然。”
兩人對視一眼,像是完成了某種交易。
孫鑰婷坐了起來:“聽說芳芳有些不好了,張阿姨非常傷心,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看吧!”
趙穎看了幾眼孫鑰婷:“好啊!”
“我聽說:人有時候心情鬱結到了極點不發泄,會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