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我看見他鬼鬼祟祟的從煉藥房出來過,肯定是他!”他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了旁邊的一名同事。
南木江和南木席看著被檢舉的那人,他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身上乾淨整潔,眉目也有些清秀,一點也不像會是偷盜的人,
“請大人饒命!”而他這一求饒就等於默認了自己的罪名。
“原來是你,你這個敗類!我非得讓你處以極刑不可。”南木席對這人憎恨至極,就是因為他自己險些烏紗不保。
“你們都退下吧,沒有吩咐不得進來。”南木江讓其他人都離開大廳,自己則好細細審問他。
“你為什麼偷盜獸血?你難道不知這是犯了死罪嗎?”
“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也是被逼的。”
“何人逼你?”南木江驚訝於居然還有人在他背後指使。
“小的不敢說!”
看來他背後的人還很不一般,那南木江更就得將此事弄得一清二楚
“都死到臨頭了還不說實話,你是想一個人將罪名扛上來嗎?”
“小的不敢,是我以前的東家指使我乾的,他說如果我不幫他偷獸血,我的家人就再也彆想再分到一顆佛聖果。”
“豈有此理,還有這等無法無天之人,你的東家到底是誰?”南木江拍著桌子吼問道。
“是——是南木軍,南木護大人的大兒子。”
“誰是南木護?”南木江對這人一點印象也沒有。
南木席聽後有些為難地說:“南木護是我手下的一名助手,平時都是他負責在各個郡分發佛聖丸。”
“不管他是誰,犯下此等大過必須受到嚴懲,南木席大人,你還得帶入隨我走一趟。”
“阿江大人,是我管理不善,那南木護教子無方,簡直丟了我們五郡的臉!”南木席的神情極不自然,“我會親自帶他來問個明白,就不勞煩阿江大人了。”
“南木席大人,這本是阿江的分內之事,何來勞煩之說,況且事態嚴峻,我還得弄明白後,再向原長彙報。”
偷盜獸血等於是犯了雲州的重大刑法,這不再是五郡的郡內事故,南木江有權利帶人前去抓捕偷盜之人。
墨跡了好一會兒,南木江才帶人走出濟雲堂。
誰知還沒走幾步路,就看見南木護帶著被綁的南木軍從馬車上走下來,南木護一邊罵一邊將南木軍拖到了南木江他們的麵前。
南木江正納悶,他們怎麼來得這麼及時?再一細想,肯定是南木席剛才攔著自己的時候悄悄派人去報了信。
大街上並不是審問的地方,南木江隻好率眾人又回到了前廳。
“大人,下官的兒子不知死活犯下了大錯,還請兩位郡首大人責罰。”南木護一進門就跪在了南木席和南木江跟前,一個勁地認錯。
南木江的麵容變得愈加嚴厲,“你可知他偷盜了獸血?”
“回阿江大人,下官也是剛從小兒口中得知他因一時貪玩偷了獸血,這才將他綁了送來給各位大人處置。”
南木護的話裡漏洞百出,南木江也懶得去理會,他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南木軍身上,
“你為什麼要偷獸血?”
“我——我——”
看他支支吾吾地抖成這樣,就知道他的膽子並不大,那他為什麼敢偷獸血呢?
“你雖是南木氏中人,但偷盜獸血是大罪,輕者會被關進地牢,重者將逐出南木氏!”
南木軍被嚇得一下子伏在了地上,南木護在一旁急道:“你這個不孝子,趕緊說出實情,我相信南木席大人一定會有明斷的。”
這話聽著像是在安撫他,也是在提點他,可南木江卻突然大感不妙,
“你偷走的獸血如今在哪裡?”
“在——我不知道!”
“荒謬,你在不說實話,任何人都保不了你!”南木江才不管他的後台到底有多硬,他隻想弄清楚剩下的獸血的下落。
聽著南木江的警告,南木軍頓時被嚇得將實情脫口而出,“獸血不是我要偷的,是南木泰,是阿泰他逼我偷的,獸血也是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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