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您跟原長建議在南木江大人的學生中選出一名副鼓手,那個南木奇哪會有資格獲得這個名額?”
南木誠哪裡會想到是這個結果,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此刻聽到南木席的嘲弄之音,他頓時黑著臉瞪視向對方,“你是在挖苦我嗎?”
南木席連忙含著笑意罷罷手,“我不是挖苦您,隻是咱們原長大人的兒子在這次比試中輸給了他的同學,我怕你會不好跟他交代。”
“哼!你以為原長大人的兒子是輸不起的人嗎?區區一個副鼓手,他怎麼會在意,更何況這機會又不是隻有一次,咱們不妨走著瞧!”
南木誠放完這句狠話後,直接拂袖而去。
南木席望著南木誠的背影,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雲庭,東宏姍的廂房內,南木泰正平躺在一張大床上不停地抽動,從他被送回來到現在不到一刻鐘的工夫,他的渾身已經燒得十分滾燙。
東宏姍給他的額頭連著敷了好幾塊浸水的毛巾,但還是未能將熱度褪下去,這時,前來給我南木泰診治的禦醫趕了過來。
“小的見過原長夫人!”
“這時候就不用多禮了,你趕緊過來看看我兒子!”
那名禦醫連忙走到床跟前,先是看了看南木泰的症狀,等到看清楚情況之後,他就將手指搭在南木泰的脈搏處細細聆聽。
見南木泰麵色漲紅,心脈紊亂,禦醫當下便有了結論,“夫人,阿泰公子是血脈膨脹之象,我可以通過施針讓他體內的氣血平和下來。”
“好的,那你快快施針吧!”東宏姍看到兒子如此難受的樣子,便是一刻鐘也等不下去。
就在禦醫準確地施下幾針之後,南木泰身上的熱度果然褪了不少,人也不再似剛才那般抽搐,呼吸也跟著開始恢複正常。
東宏姍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慶幸她的寶貝兒子總算沒出什麼大礙。
然而禦醫在替南木泰診治完後卻感到有些後怕,他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判斷出,南木泰的症狀並不是普通的頭痛腦熱,
“夫人,幸好阿泰公子被送回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話怎麼說?”
“阿泰公子的症狀顯示出,他的身體最近有被大量的熱血之氣給填滿,而這些熱血之氣無法被他一下子吸收,就在他的體內四處亂竄,一不小心就會堵住他的氣門,如若救治不及時,他就很有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
東宏姍聽後,整個人都倒在了椅子上,
禦醫緊跟著問出自己的猜測,“不知公子最近是否服用了一些藥性凶猛的補藥?”
東宏姍隨即仰起頭思考了一會兒,答道:“阿泰最近都是和我一同用膳,膳食裡麵也沒什麼特彆的補藥,隻有一些補身體的雞湯羊肉等,這些我都吃了的,我也沒出什麼事情啊!”
“雞和羊吃了自是不要緊,看公子的樣子應該是服食了人參或是獸血之內的東西,可能這些夫人都不知情。”
禦醫的這話讓東宏姍越想越怕,她焦急心慌地問道:“那我的兒子現在還有沒有危險?”
“夫人放心,公子現下已無生命之危,隻需好好休息幾日就可恢複,隻是在這期間最好不要動氣傷神,以免傷及內臟。”
“好的,我記下了,不過我還要吩咐你一件事。”
禦醫抬起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東宏姍,“不知夫人還有何吩咐?”
“今天的事我會自己去跟原長稟告,你先不要告訴任何人!”見禦醫聽了露出為難之色,東宏姍又加重了語氣警告道:“今日之事大有蹊蹺,萬一涉及到什麼機密又被你給泄露了,恐怕你到時候難逃罪責。”
這名禦醫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他最想要的就是在雲庭平安終老,自是不願被卷入大那些是大非之中。
見東宏姍說道如此認真,他的心中不免害怕起來,“一切就聽夫人所言,在下絕不會對外泄露一個字。”
“很好,那你退下吧,我兒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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