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大哥,你如何代替?還是說太子府走水是你做的?”
景熙帝猩紅的眉眼噙著一抹邪肆的笑,“你怎麼會知道我要這麼乾?”
寶月兒手指沒有閒著,“你剛才跟我說的,火燒太子府取代你大哥,可是你彆忘記了,如今鈺太子死了,你三弟最受你父皇寵愛,你覺得你有幾成勝算順利登位?”
景熙帝笑了笑,“月兒,你不用操心,今日過後他的身子骨,是無法跟我爭奪皇位的。”
寶月兒抬眼看了一樣他,“三弟的身子骨一向硬朗,怎麼會放棄跟你爭一爭皇位?”
候在樓下的逍遙王握著茶杯的手不禁抖了抖,雋鈺眼疾手快將茶杯從逍遙王手中拿走。
隻聞景熙帝說“他會突發心疾之症,父皇不可能把大盛社稷交給一個病秧子手裡。”
寶月兒循循善誘道“你怎知他會突發心疾之症?”
景熙帝癡癡的望著撫琴的寶月兒,憨憨道“三弟好吃,亂吃東西自然會突發心疾。”
寶月兒話鋒一轉,“可是你為何不用相同手段來對付你大哥,而偏偏要了他的性命,甚至要困我三十餘年不得自由?”
景熙帝擰了擰眉,“月兒,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困你三十餘年,我不是答應過你讓你做大盛最尊貴的女人嗎?”
一曲琴音戛然而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景熙帝的臉上,跪在樓下的王公公,臉皮直打顫兒。
寶月兒抽回手,往後倒退兩步,堪堪站穩。
“景熙帝,想起來了嗎?你身在何處?”
景熙帝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逐漸恢複了神智,眼眶裡的猩紅在一點點散去。
“月兒,你為何打我?”
“為何打你?你居然火燒太子府,下毒讓三弟他身患心疾,他們兄弟二人一個是你親哥哥,一個是你親弟弟,你竟如此狠心下得去手。”
景熙帝驚愕不已,“月兒,你聽誰胡說八道的?我怎麼會乾這種手足自相殘殺的事?”
寶月兒輕哼道“你剛才親口承認的。”
景熙帝想了想剛才在膳廳起身便一陣眩暈,“月兒,你在飯菜裡動了手腳?”
寶月兒道“王公公都試了毒,並沒有發現異常,你隻是過於信任我,放鬆了警惕罷了。”
“當年太子府走水,你怎麼會那麼巧,從天而降把我及時救出去,你卻偏偏來不及救你大哥。”
“七日後我醒來,我居然已經是個死人了,當時我就懷疑是你乾的,可你卻說是心悅我才這麼做,拿寶家人的性命,還有我兒的生死,讓我苟活著。”
景熙帝辯解道“月兒,我豈能害我的兄弟,我們可是一母同胞,我拿寶家人的性命,隻是不想讓你想不開自尋短見,你娘家人也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可我娘家人,一直都不知道我還活著。”
景熙帝聞言一時語塞,半響後,安撫道“這件事確實我不對,等我把皇長孫帶到你麵前,我就放你自由,太子府走水純屬意外,三弟心疾純屬個人體質問題,我剛才頭暈,意識比較模糊,說的話當不得真。”
寶月兒沒想到他嘴還挺硬的,“王公公,你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