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貴妃看了眼慶淩帝,啟唇為他開脫:“皇後娘娘,您莫要怪皇上,他為著迎安之事操勞,顧不上後宮之事也是常有的,是臣妾的錯,與皇上無關。”
皇後垂下眸,緩緩:“皇上高興,臣妾也高興。”
“沒想到京城旁邊的芙蓉城尚且如此落後,那大陵其他城池,隻怕是百姓更苦,民不聊生,難以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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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迎安衝十四爺挑眉,邀功似的開口:“那十四叔,你都這麼開心了,不如帶我去城裡最熱鬨的地方玩玩?”
慶淩帝抬起胳膊,將手覆在了淑貴妃手上,示意她莫要開口。
宗遙之無奈。
慶淩帝瞧了眼淑貴妃,發現她的臉色果然不太好。
皇後如釋重負,就連神情,都輕鬆了許多。
小迎安啟唇,笑的狡黠,還露出了兩排整齊的小牙齒,伸出食指指著麵前的店鋪道:“賭場!”
喬裝改扮的十四爺眉頭緊蹙,瞧著這裡的一草一木,眼神中竟憑空升起幾分悲憫來。
皇後如此撇清和衡郡王的關係,雖然保住了自己後宮之主的位置,但是這是把雙刃劍。
話落,慶淩帝抬眸,深深望了眼皇後。
他同情地看了眼十四爺,垂眸無奈搖頭,看了眼小迎安,蹙眉撇嘴,用口型道:“套路你十四叔,回去挨打!”
十四爺和宗遙之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了過去。
“皇後看的這樣開,倒是讓朕有些意外,但你能這麼想,朕很開心。”
一旁的玉嬤嬤不滿地看了眼淑貴妃,但是有皇上在,她也不能開口。
“迎安,你確定這裡是以後的中心樞紐?怎麼看都沒有京城繁華。”宗遙之持懷疑態度,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這話中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皇後勾唇,莞爾道:“妹妹心直口快,單純爛漫,本宮豈會怪罪。”
十四爺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太過嚴肅,沉沉道:“抱歉,職業病。”
烏雅氏試圖拿捏帝王之心,但總適得其反,還遭人厭惡,嫌棄,以至於夫妻離心,皇上另擇新人。
淑貴妃意識到自己多言,立刻道:“皇後娘娘,臣妾失言,還望皇後娘娘莫要怪罪臣妾。”
就連城內最大的酒樓都是仿著回春樓建的,頗有種東施效顰的意思。
沒有仿到精髓,看著土裡土氣的。
他一句話,直接把宗遙之整沉默了。
她這般迫不及待,隻怕是皇上多情多思的性子,他會懷疑皇後的心。
他鬆開淑貴妃的手,看向皇後道:“朕知道,衡郡王與你無關,倘若皇後肯冰釋前嫌,不將衡郡王之錯攬在自己身上,與衡郡王斷絕父女關係,朕與皇後,還是中宮之主,若是你執意要為衡郡王求情,那朕也無可奈何。”
皇後在一旁默默為皇上布菜:“皇上,景仁宮中常常備著您愛吃的菜,但是皇上這些日卻很少往景仁宮來,莫不是因為臣妾家中之事,皇上怨恨臣妾?”
若是皇後以中宮之主名頭要挾皇上釋放衡郡王,那他便不會放過皇後。
他們現在還真是正正巧巧地站在賭場前頭,來來往往的賭徒打量他們,眼神中儘是貪婪。
來這裡的人,都是待宰的羔羊。
十四爺嚴肅道:“不行!小孩子不可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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