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恭喜你,猜對了!”
茵茵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麼說,赫連雅現在在玄王那裡,她有這麼好心,會肯配合?”
紀陽搖搖頭“她當然不同意,不過,有我家老大在,由不得她不同意。”
紀陽比劃了一個敲頭的姿勢,藍末他們頓時了然,這是被打暈,硬控製起來了。
誠如他們所說,此時的赫連雅昏迷著躺在司瀾淵房間的軟榻上,為了防止她中途醒來壞事,還被捆的死死的,連嘴裡都塞上了布條。
司瀾淵逃回房間,便一直呆坐在那裡,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昏迷中的赫連雅悠悠轉醒,帶精神回籠,意識道自己被捆縛住,不由嗚嗚地掙紮起來。
就是她的突然出聲,喚回了沉思的司瀾淵。
司瀾淵起身上前,扶著她坐起來,拽下她口中的布條。
赫連雅雙眼含淚地看著他“淵哥哥,為什麼這麼對我?”
她委屈又倔強地盯著他。
司瀾淵沒說話,上手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待身上的束縛徹底解開,赫連雅一把推開他,起身站到了他對麵。
她厲聲質問“淵哥哥,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在意我?就由著你的王妃就這麼對我?”
司瀾淵低垂著頭,悶悶地道“雅兒,事急從權,今日委屈你了!”
如此輕飄飄的一句話,連個解釋都算不上,赫連雅豈會接受?
她從來沒這麼心寒過。
“淵哥哥現在放了我,看樣子是得償所願了,那我可以離開了吧!”
司瀾淵心亂如麻,略帶愧疚地看向她“辛苦你了雅兒!”
赫連雅冷冷一笑,決絕轉身,一出門,便看到依靠在不遠處的黎暮。
實在是黎暮的樣子太紮眼了,她就是想不注意都不行。
她抬頭看一眼黎暮所在的房間,又回頭看一眼失落的司瀾淵,了然又譏諷地勾了勾唇角。
“淵哥哥,你在意的,不一定在意你呢!”冷哼一聲,她小跑著離開了。
司瀾淵抬頭看向她遠去的背影,雙眼受傷地怔在那裡。
倒是院子裡的黎暮,撇撇嘴,低聲嘟囔了一句“在意又什麼用?注定不是你的,再在意也是徒勞無功!”
他的聲音很輕,可司瀾淵還是聽到了。
夜靜如水,赫連雅跑回自己的房間,氣得直接砸了一整套茶杯。
藍幟想上前,被藍末攔住了。
“姐,彆去了,省的拿你撒氣!”
藍幟猶豫了下,最終聽了弟弟的話。
聽著房間裡,一聲又一聲茶杯碎裂的聲音,大黃撇撇嘴道“估計是傷的很了,走了,紀陽,咱回去找老大。”
一番發泄後,赫連雅頹廢地斜躺在床上,想著白日裡所有的一切,她忍不住掉了眼淚。
她剛上後山,便見到司瀾淵追了上來,原以為他是來勸解自己的,沒想到,他居然是想利用自己。
她不是不能幫忙,後山的事兒,與她無關,她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