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可以白挨話是可以亂說的?這娘們情商咋這麼低!
可憐我王某堂堂職業選手,居然淪落到要替彆人操心的地步,簡直是我輩老王之恥...
烤魚很外焦裡嫩一口下去滿是肉汁,蒲菜芽魚湯雪白清鮮,滾沸的魚湯裡麵再涮上幾撮嫩嫩的藿香芯就更是了不得的享受。
三人對這頓野餐可以說是相當滿意,
“邱小姐彆鬨,去一邊玩去...”
邱小姐委屈的把屁股衝著李滄,鋒利的鐮鉤像釣魚一樣墜在李滄腦袋頂上,發出唰唰的破空聲。
“哼唧,喔喔~”
天知道這玩意是弄出了個什麼新語種。
李滄被它的尾巴蹭的很不耐煩,
“給你條烤魚,去旁邊...兄弟們,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們的魚鉤釣了具屍體。”
“嗷嗚~”
邱小姐得意洋洋的嚼著烤魚,兩隻大爪子朝屍體的方向不停刨著土,似乎是在示意這玩意是自己發現的,亦或者是想把它埋粑粑一樣埋掉?
屍體被十幾根釣線鉤住,卡在寬不過一步的溪流裡。
老王看了一眼,再看看鍋裡的魚湯,聲音有點哆嗦,
“上,上遊飄下來的?”
厲蕾絲摸出包麵巾紙擦擦嘴,不動聲色的將碗放在火堆旁邊,拿起一條烤魚,小口小口的吃。
老王慘白著臉跳腳大叫,
“我靠那我們豈不是在喝...莉莉絲你咋回事,你是女人啊,你就對咕嘟咕嘟的泉水不感興趣嘛,這世界末日,這空島,這天然泉眼,說不定泉水有美容養顏減肥減脂長生不老的神奇效果呢,你咋不過去看看呢?”
“噢,現在我又不是鐵血真漢子厲蕾絲了,是女人了?”厲蕾絲翻著白眼說,“玩水哪有吃魚香?”
李滄又?叒叕歎氣。
自顧自的用木棍將屍體從河道裡拖到岸上,翻了個身,露出被魚鉤鉤得皮開肉綻的正麵。
這是一個瘦小的男人...
穿著破破爛爛的牛仔褲和襯衫,皮膚被水泡的發白,胸口除了魚鉤鉤出來的傷口,還有碩大一個血肉模糊的洞。
老王和厲蕾絲互相唾棄的聲音戛然而止,幾乎異口同聲,
“槍?這是槍傷??”
“人?這是人?”
是的,一具男人的屍體,黑發,而且不是行屍。
“麻煩了...”
李滄皺著眉揮手,10隻狗腿子一窩蜂的衝進半人高的草叢,四散開去進行搜索,
“大意喝洗澡水,傷口很新鮮,可能隻泡了一兩天的樣子?”
“媽的我又不是法醫,乾嘛要乾這種活,”老王檢查著屍體,“這麼大的傷口,好像還有點燒焦的痕跡,該不會是頂著胸口開槍的吧,不是穿透傷,子彈可能還在胸腔裡麵,要不要...”
厲蕾絲說,
“大可不必,知道他是被槍殺的就可以了,現在的問題是殺人的家夥還在不在島上,也許他就躲在某處觀察著我們,暗搓搓的尋找時機想做點什麼不禮貌的事情。”
老王狗狗祟祟的貓著腰,
“喂,我說你們彆傻愣愣的站著了,他有槍啊!”
厲蕾絲都被這貨的機智氣笑了,
“大屍兄和邱小姐全在這,周圍幾百甚至上千米要是有活物,不管是活人還是行屍,它們早就示警了——你覺得什麼人拿著什麼槍能精準命中大幾百過千米外的目標?”
老王想了想,
“端著AK頭上包白布的土豪?手持機槍的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