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這他娘的到底是咋了!滄老師你不要緊吧!”
“沒事,”李滄搖頭,“嗑大了,它是異獸,估計異化血脈力量全表現在殼上了...”
海底生物出了水,嘴裡還噙著隻不怎麼老實的狗腿子合不攏嘴,即使沒被老王當場卸掉閉殼肌也很快就會死於陽光曝曬。
老王試著舉了舉兩片最厚處幾乎達40公分的蚌殼,“這起碼得有四五百斤,好結實的殼!”
頁錘哐哐哐鑿了好幾下,除了弄出幾道劃痕,毫無破裂跡象,甚至於那些劃痕都隻是附著在蚌殼表麵的海藻等寄生物。
蚌殼裡整塊整塊玉質一樣的蚌肉引起李滄極大的興趣,一刀、兩刀、三刀...
“哦謔~”
一隻滑不溜手的嗉囊結構被他割了出來,翻開,裡麵是一堆珍珠,絕大多數形狀古怪鍍膜並不完整,露著部分粗礪的沙石表麵,亂七八糟什麼顏色都有,看起來很肮臟。
可其中最大的那顆足有成年人大拇指大小,深邃又燦爛有金屬質感的黑紫色珍珠渾圓無瑕,形態極其完美!
王師傅倒吸一口涼氣,這特麼萬年倒黴蛋時來運轉了?
太筱漪一個勁兒的給李滄使眼色,李滄秒懂,三兩下把珍珠擦乾淨,找來材料祈願加上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喏,送你。”
一開口就老直男了。
“...”
老王太筱漪齊齊扶額,寧這鋼口兒還真挺不錯的哈!
那麼問題來了,厲蕾絲同樣也非尋常人啊,不能以常理度之——
所以大雷子表情明顯迷茫了一下,既驚且喜,然後仿佛突然察覺到什麼要素,劍眉倒豎。
“你什麼意思?你嫌我人老珠黃了?這才幾天啊?”
全場凝固。
太筱漪和老王有那麼七八升血憋在腔子裡,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對不起!告辭!是我們多餘了!
“嗶嗶賴賴就你話多,”李滄話裡話外配合出的操作同樣驚天動地,他一把給厲蕾絲脖子捏住了,三兩下把珍珠墜著黑珍珠的白金項鏈掛上,動作之粗暴堪比生產隊隊長拴驢:“呐,這奪好看呐?”
老王拔蘿卜似的掐腰把渾身僵硬已經看麻了聽麻了的太筱漪拔起來,挪個窩。
“要打起來了,彆濺咱一身血。”
然而,對此情況有著極為豐富人生經驗的王師傅再次失算。
隻見厲蕾絲撇撇嘴,很不屑的表情:“就,就還行吧。”
細細的白金項鏈襯著厲蕾絲修長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黑珍珠夢幻般的魅惑光影卻是剛好滑落一抹深邃,珠聯璧合。
李滄調整著白金項鏈的姿勢,心無旁騖,自然的就像是在打掃食堂衛生。
“我怎麼覺得珍珠是一種很浪漫的飾品,人老珠黃真的是貶義詞麼,這是一件恰好能陪伴你走完一生的東西啊,生來所愛,逝去同歸。”
厲蕾絲張了張嘴,
“嗯~”
音如蚊蚋,細聲細氣。
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太筱漪小嘴張成O型,掩住嘴巴嬌俏埋怨的白了老王一眼。
老王:麻了麻了,秀得老子頭皮發麻,連這都還能圓回來的嗎...